何况开棺后,老人只剩副白骨架,朵巨大花扎根在上面,有根系因为太粗,直接撑裂骨头。而
挖坑是种天赋,无论是给别人挖,还是真正挖土,苏尔都很在行,当即就准备徒手刨。
“伤口。”
纪珩提醒,想起手上有伤,苏尔悻悻然站起身。
纪珩分析:“看守墓地人虽然不管事,但经常刨坟动静太大。”
苏尔怔下:“难不成有机关?”
纪珩摸下它脑袋,黑狗抖抖,坚硬皮毛在掌心留下几道血痕,纪珩浑然不在意,只是等黑狗停下时,作出警告:“万有外人来,你要第时间藏起来。”
黑狗不耐烦地低吼几声。
苏尔:“它能听懂人话?”
纪珩:“它能感受到威胁。”
“……”
苏尔挑眉,欺软怕硬难不成是万物本质?
邮票鬼:“不要偷懒,会时不时抽查。”
“好。”
邮票鬼消失不见。
黑狗不情愿但压抑着凶性跟在纪珩身边,按照他吩咐,朝散发最难闻气味地方跑过去。
持微笑。
纪珩能看出笑容背后冷漠,瞄见旁围观邮票鬼,联系到其三番四次编故事,试图缔结自己和苏尔缘分,隐隐猜出些内情。
“辛苦。”纪珩轻轻帮他捋顺被风吹翘起头发,笑容温和,转身便朝黑狗走去,看样子是准备控制住这只犬灵。
苏尔趁机走到邮票鬼面前:“恩爱秀,好处给。”
邮票鬼守约交出次性道具。
朝前垮步,随手在石碑上按按,真只是顺手试,不曾想地表震动下,最上面层黄土抖落,墓中间裂开条沟壑,露出内部棺材。
几只蛾子突然飞出来。
苏尔:“……上次看到这个桥段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纪珩垂眸:“许鹤是真不讲究。”
直接用老人墓地藏东西,即便玩家对副本里名义上父母不可能存在多少感情,不过般会去避免做犯忌讳事情。
黑狗不安和,bao躁并非完全源于纪珩,苏尔朝周围看去,扫见个熟悉姓氏:许。
他现在对这个字格外敏感,哪怕在稀薄月光下,也能眼瞧见。
“许成广。”
算下生卒年月,有可能是许鹤父亲,尤其是死亡时间能对得上。
苏尔弯下腰,发现土都很松,像是经常翻动。
中途纪珩随口问句:“那只鬼在打什算盘?”
“不清楚,大约有什误会。”苏尔淡淡道:“月季绅士是它新上司,不可能下达这荒谬命令。”
纪珩同样不在意邮票鬼算计,只说:“机会难得,你看着多捞些好处。”
苏尔点头。
黑狗很反感人类身上味道,这是作为魂魄避免不,但它更厌恶罂粟,过去训练形成条件反射让黑狗死后也在无意识寻找那种味道。
苏尔揣进兜里,顺便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是在演戏。”
这做根本没有意义。
邮票鬼说话神叨:“聪明人擅长演戏。”
每次表演过程都是在下心理暗示,演戏最高境界其实是自欺骗。
作为玩家,苏尔只会盯着眼下好处,懒得去分析只鬼心理。纪珩那边倒没有多大动静,苏尔回头,就看见他蹲在黑狗面前,黑狗龇牙咧嘴,可就是没扑上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