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隐在角落里人面露不忍:“大人,她不过是对您生出恋慕之心而已,何至于要让她自尽呢?”
少年吩咐:“把她尸体拖下去烧,再去准备棺材,说夫人突发恶疾,bao毙,在宾客到来之前先将棺材封死。日后若再有人说媒,对外宣称夫人病逝,
“不会容忍任何人妄念,更不会容忍你小动作。当初交易是你违约在先,如今,你也该去死。”
红鱼猛地抬头,凄厉地叫道:“大人,你当真如此无情?”
少年垂眸,随手招,又招来盏茶水,轻声道:“钱货两讫,有什情分?也罢,看在你死后还能帮挡挡份上,你自尽吧。”他稍稍抬头时,虽然没有故意弄什风情,那瞬间神采却不知胜过红鱼几倍,将她压得犹如萤火,再看不到点光芒。
红鱼无力地跌落在地。
旁,终于有个影子似人走过来,端着托盘里放着三样东西。
红鱼微微侧脸,眉眼柔媚,眼波流转间,充满诱惑力。
少年冷笑声:“到现在还想勾引,凭你也配?”
红鱼看着少年冷漠面容,眼眶红,不甘心地说道:“是大人明媒正娶妻子,怎就不能谋求夫君垂怜呢?”
少年听到他这话,神情更冷,眼里也渐渐露出抹凌厉杀机。
“你是什身份,自己不知道?”
不跟其他食草兽人起活动,就连现在洗衣服,他也是待在溪边个偏僻角落里,周围都有蓬草挡着,不会让他被其他人瞩目。
突然间,有张白色卡片落在他面前。
青羊被吓到,跳起来就想逃走,可他不小心趔趄下,摔倒在卡片上面。
“绑……绑……”定?
什是绑定?他本来想问,可惜他磕磕巴巴没来得及问出来,反应时间已过,就被当成默认。在他惊呼声中,白卡投入他身体,并在前方出现扇门。
匕首、白绫和壶毒酒。
红鱼死死地盯着少年,想要从他脸上看见哪怕丝不舍。
然而没有。
红鱼终于死心,惨然笑后,她颤抖着手指端起毒酒,饮而尽。
数息时间后,她唇角溢出缕黑血,倒地身亡。
他手指用力,捏碎那完好茶盏。
“不过是个承载玉环工具,也敢大放厥词!即便没你这青楼女子,还能挑另个,与拜堂不论是人还是公鸡皆无不同。”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所为皆不是你,婚书上名字也不是你。”
随着这些残忍话语,红鱼脸色越来越苍白,喃喃开口:“不错,是自己做戏太久生出妄想,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大人日日深情念诵小名都不是。”
少年闭闭眼,神色平静。
青羊瞪大眼,好会儿后,他突然摸摸自己疤痕累累脸,抬脚走进去。
·
锦衣华裘少年面如冷玉,坐在张华贵雕花大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
“红鱼,你太让失望。”他嗓音好似清泉,潺潺流淌,但话里透出来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为你赎身时说过什,要帮你想起来吗?”
在他面前不远处,满脸苍白地跪着个红衣女子,她生得不算极美,却有种弱不胜衣风情,更是皮肤雪白,像是玉雕似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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