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国师信息,他掌握很少。
只是偶然次听到门外禁军值夜班时讨论,从他们口中,他第次听到‘铁血国师’这种说法。
早年域外带游牧名族野蛮好战,多次出言辱没辰国,国师向皇帝献策,具体如何不为人知,但听说极为凶残血腥,直到今天域外带游牧民族如何猖狂,也不敢再挑衅辰国。
后来方才有些许隐情散出,有人说是国师私下派人纵火辽原,有人言乃是河水里投毒,导致牛羊人死伤过千,说最多,便是利用疫病传播。
坐在桌案前男子,眉眼柔和,流云般长发笔直垂下,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他受过你母妃恩惠,对你自是尊敬些。”男子重新执笔,自始至终未看林寻。
林寻挑眉,不是传言中莲妃性情,bao虐,对待下人不是打骂便是杖毙,竟也会施恩于人。
容不得他多想,男子在手札上简单勾画番,复道:“皇上既言你举止不当,便去看些修身书卷。”他笔尖顿,抬起头,第次看林寻。
林寻见过很多双眼睛,凌厉地,精明,但他眼中却仿佛片汪洋,叫人溺毙其中。
他踏上石阶,临近门时道:“公公方才称呼错。”
语毕,踏入院内。
公公这才想到,二皇子殿下已经不是皇子身份。
院内草木单,花卉品种也是唯,处处给人枯燥之感,来往总共就三四个仆人,每个人都是低头走路,忙着手上事情,不多说句。
“主子在书房等您。”终于有个年轻仆人走来,引他到左后侧屋。
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国师那个人……多数人打个冷颤,将这想法很快淹没。
此刻林寻正跟传旨公公走在条小径,两边树木都是精心修剪,穿插小径交错和精巧,兜兜转转许久,于清幽秀丽处停下。
林寻望着庄重又冷情地方,问:“国师私下脾性如何,为人好相处?”
公公神情僵。
林寻颔首,“明白。”
“藏书阁在东面,你可自由进出,不懂也可请教于,平日不要乱闯,你住处会儿小武会带你去。”
简单交代几句,他便不再理会林寻,好在林寻不是不识趣人,句‘多谢’后便转身离开。
他走后,男子停笔,蘸墨在纸上写下‘性情大变,原因不明’几字。
林寻住处也布置很简单,甚至还不如荒殿,好歹荒殿面积够大,他简单看遍,床褥干净,屋内还有熏香。
他搬个椅子坐在窗边,昨天雨到半夜才停,此刻天地放晴,空气也很好闻。
“小人先去通报声。”他躬身行礼,然后在门外低声道:“主子,二皇子来。”
里面似乎传来放笔声音,有些喑哑声音道:“让他进来。”
仆人帮林寻推开门,朝着他后退几步,又俯俯身,告退。
林寻看他眼,迈步走进门内。
装修很简陋,唯笔墨纸砚,还有些散落书籍,墙上副字画也无。
公公怔,下意识问:“明白什?”
林寻:“他为人,言难尽。”
公公脸色下变,连连摆手,“殿下误会,老奴可什都没说。”
林寻:“所以是言难尽。”
公公脸色都青,林寻忽然道:“劳烦公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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