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笑是什意思?”莲国皇子渐渐满脸不耐。
不过是个被废皇子,竟还敢拿乔。
林寻:“这个时候,父皇若是,bao毙,嫌疑最大。”
莲国皇子:“为大业,你就先委屈下,会趁乱回国,率兵打入,到时候自然会营救你出来。”
闻言林寻也不生气,忽然莫名其妙道:“有人跟说金鱼是最难驯养动物,皇子觉得呢?”
暗卫:“二皇子没有回答,只是笑下。”
想到那个笑容,明明看上去很平易近人,但却让他骨子里发寒。
“你二人棋术相当,此盘再继续下也是索然,不如换个方式定输赢。”
“赌什?”辰寒望着他。
苏秦撂下手中剩下棋子:“就赌二皇子会不会答应莲国那位皇子,不管是虚与委蛇,还是真答应,只要他点头,这局便算赢。”
林寻支着头望着水里游动金鱼,眉眼是柔和笑意:“你这不是药,是毒。”
莲国皇子咬牙:“你只管按说去做。”
林寻余光瞥见侧面草丛后闪而过黑影,笑而不答。
……
同样是在个亭子内,不过这里气氛可要宁静上许多。
里应外合,想法倒是不错。
“哦?”林寻尾音微微上扬,听见但又似乎没有听进去。
莲国皇子面色有些僵硬,仍旧是深吸口气,现在不比在莲国,他还要靠着林寻帮助。
话虽如此,他看林寻眼神深处却是带着不屑。
辰莲两国关系本身便说不上多好,都想看准时机口吞对方,若非碍于域外带威胁,两个大国之间战争怕是前几年便会爆发。
莲国皇子皱眉。
林寻起身,“如今身份敏感,你冒然来找恐怕很快便会
辰寒:“这赌局并不公平。”
通过这些日子观察,他发现从前竟是小看这个儿子,分明就是滑头个。依照这孩子性格,多半会答应,之后在旁观局,谁赢面大便靠向哪边。
苏秦:“赌?”
辰寒定定看他,脸上露出个几乎看不出微笑,“依卿所言。”
……
亭内端坐着两人,人明黄衣袍执白子,人身着白衣落黑子。
“参见皇上。”来人将方才听到全部字不落地道出。
“都过这多年,莲鸿波还是如既往地蠢,”辰寒目光看着棋盘,没有点听到有人指使辰安宴给自己下毒后愤怒:“连生出儿子都如此蠢笨。”
“莲国已是强弩之末,”苏秦淡淡道:“且由他们去。”
他抬头,瞥眼跪下暗卫:“二皇子怎说?”
作为生母是莲国公主,父亲乃是辰国皇帝辰安宴,从出生起身份便是极其尴尬,他不可能回到莲国,也不会继承辰国大统,哪怕是莲妃最得宠那几年,也没人相信辰国有天继承权会落到辰安晏身上。
毕竟他体内还留着半莲国血。
如今天下太平自然好,若有日战乱爆发,他处在两国间无论如何做都会遭人诟病。
但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子,都对辰安晏忌惮颇深,生怕他抢走东宫之位,莲妃手段可见斑。
莲国皇子压低声音:“这里有种药,见效十分慢,但只要分量服下,生机便会渐渐枯萎,国不可日无主,你将这药想办法下给辰皇,辰皇死辰国必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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