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寒侧过脸不去看他可怜兮兮
眼
“而第三个……”辰寒收起眼中笑意，神情渐渐凝重：“便是她死后，送你前往无忧山庄。”
林寻抬头望天，
定是刚才他听错
什
。
辰寒：“你准备何时动身？”
林寻抱着最后丝希望：“能不去？”
辰寒摇头：“君无戏言。”
辰寒摇头：“在他们意识里，草是要发芽钻出土，所以不能光种不出。”
林寻：……
“总之，他们中有人把自己当做动物，有人是植物，还有些跟自己对话，时不时就要杀人泄愤，这多年来，无忧山庄几乎被视为禁地。凡是进去人，要死，要留在那里，被同化成同样疯子。”
林寻瞥眼苏秦：“他呢？”
辰寒调侃道：“苏爱卿武功不错，轻功更是等。”
苏秦点头：“占山为王，无忧山庄面积并不是很大，庄内几乎每块土地都被占用成专属私人领地，庄内人领地意识很强，他们拥有地面面积也间接说明此人能力。”
林寻：“这种管理手法听上去挺新鲜。”
苏秦似乎想到不怎愉快得回忆，“而庄内人，没有个正常人。”
林寻：“天才总是疯狂。”
苏秦眉心聚拢，不欲多说。
经历过东台国灭，当然也有来历不明年轻人。”
“性情如何？”
辰寒饶有兴趣地看眼林寻：“不好说。”
林寻撇撇嘴，“总能描述个大概。”
辰寒笑，个很细小微笑，眼底还带着些促狭，“朕曾让苏爱卿跑过趟那里，具体如何，你可以问问？”
林寻：“什时候能回来？”
辰寒：“时候到，自然便会回来。”
林寻冷笑声：“时候到，
就上路。”
辰寒看着他神似莲妃眉眼，心头软下：“你是她唯孩子，她总不会害你。”
林寻：“……说不定呢？”
林寻没忍住跟着笑出声。
苏秦脸色变化几下，别过头去，完全不再搭理二人。
林寻觉得好笑同时也暗暗记住无忧山庄这个地方，能让苏秦都退避三舍地方，怕是不止向方才辰寒描述如此简单。
“朕曾欠你母妃个人情，答应帮她完成三个承诺，她用两个，是十八年前，莲国内乱，朕帮助其消灭国内余孽，并没有趁势攻打莲国，二是，”他顿下，道：“求朕赐死她。”
林寻怔。
辰寒低低笑声，指指自己脑袋：“是真不正常。”
林寻：“该不会是精神上有问题？”
辰寒竟真颔首：“他们中有些人认为自己是只鸟，专心研制能在空中飞行东西，这些人脑子有病，却是真聪明，有成品在风不是特别大情况下真能够在天空飞行。”
“……还有人，幻想自己是颗草，成日里蹲在石头旁，挖坑，将自己埋进去，再爬出来，如此反复。”
林寻：“知道爬出来，显然还是怕死。
林寻立马摆出张好奇脸。
出乎他意料，平日里淡定自若苏秦表情竟然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僵硬。
原本只是点点好奇地小火苗呲溜下蹿上来。
林寻深吸口气，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谁知就在这时，苏秦竟然主动开口：“无忧山庄管理模式有些像山匪。”
“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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