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莲皇。”李公公惊道。
他目中毫不掩饰惊疑,拜君宴时,莲皇借口出去下,直到宴会结束还没回来,现在却出现在龙床上,这中间,究竟发生什?
“这可如何是好?”李公公小心地看眼辰皇。
辰寒倒是没有李公公那般惊慌,他冷眼瞧着床上翻滚
今晚拜君宴,几杯酒下肚,身体底子本就不好辰寒见到如此光景,把捂住胸口,李公公赶忙递上帕巾,心里忍不住叹气,怕是过今晚,本就对后宫不感兴趣皇帝怕是会更加排斥床笫之事。
“去看看,是谁。”辰寒用手帕捂住嘴,闷闷吐出几个字。
房梁上。
林寻用手指在无忧山庄庄主后背写字:怎办?
他每划出笔,无忧山庄庄主身子便是轻轻扭,
“是今次才入宫秀女。”李公公回忆起来,“当时太后伤几套衣服,这件天蓝被柳姑娘选去。”
“唔。”痛苦难抑声音自前方发出,打断他话,简单个□□饱含滚烫情欲。
辰寒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龙床床单被那人紧紧绞在身上,像是还嫌不够似,男人来回翻滚,大力撕扯自己衣服。
灯光很昏暗,眼看去,依稀感觉长得还不错。
美男情动,倒是养眼。
透过烛光,看到比床铺还纯正明黄色,林寻便心知不好。
推门而入人,有着病态美感外表,举动却是带着帝王才有从容优雅。
辰寒方才跨进门槛,脚步便停下来。
他身后,李公公惊讶地看眼屋内:“奇怪,光怎暗?”再细看,几盏烛台被熄灭。
李公公立马看看窗户方向,正猜测是不是窗户没有合严。
林寻皱眉,这扭动是什意思,逃?
他正欲继续写,无忧山庄庄主忽然用警告眼神看他眼,林寻恍然,动动嘴:怕痒?
后者目光不是很友善,身子却是朝旁边挪些。
而房梁下,李公公端杯茶,浇在男人脸上,左手用手帕快速抹。感觉到有温度,男人伸手就要握住他手,幸好李公公闪得快,险险避过。
此刻,脸上妆容已经花,又被帕子擦掉大半部分,莲皇衰老情动容颜渐渐显露。
就在这时,被欲望折磨男人生生撕裂衣服,胸前块肌肤赫然,bao露,和那被脂粉涂染后面白不同,他胸前肌肤,黝黑粗糙,上面密布大块大块黑色长毛。
莲皇曾以自己胸毛为荣,认为这时最能彰显他男子气概东西。
双粗大宽厚手掌在胸前狂乱抚摸,伴随着他举动,口中发出阵阵音浪。
李公公打小就入宫,见过腌臜东西不少,心里素质可以说比些宫斗无数妃子都强,即便如此,他看到这幕,胃还是忍不住翻腾下。
自己尚且如此,李公公忍不住悄悄看眼辰寒。
“血味道。”就在他偏头瞬间,道轻飘飘声音传来。
李公公双目霎时瞪得滚圆:“皇上,您是说……”
辰寒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近屋子,他眼睛在夜晚视物能力并不强,透过昏暗光亮,走到处停下。
脚下,是套精绣宫装,华贵繁琐,但比起妃子着装要多上分素雅。
空荡荡衣服在地上还扭曲呈现出人形状,很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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