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圈子还挺出名,性格呆板,胆子小,偏偏在医学方面造诣很高,原本是个很好欺负性子,但他老师是医学界泰斗,故而没有人敢因为此人软糯性子拿乔。
开考后,林寻看眼卷子,觉得除姓名栏,基本没有可填地方。
考场上簌簌落笔声,林寻规规矩矩握着个笔,就是不落笔。
正当他旁边斯文青年以为考试就会这直到结束,林寻只手放到桌子下边,袖子中不露痕迹地露出半张卡面,声音极轻说句话,斯文青年身子顿时抖。
……
林寻:“最后怎决出第?”
燕嘉音:“评委根据参加者所有环节表现商定。”
瞧见林寻耐人寻味笑容,燕嘉音道:“不用多想,评委评定时候不会掺杂水分,就拿刚才们那场考试来说,从观察角度,答题时间诸多方面,都会给出全面评判。”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最后场可不能作弊,会有专门人过来主持。”生怕林寻不明白似,他又多提醒句:“请来主持都是在医学界很有能力人,要是得罪他们,等于得罪半医生。”
林寻颔首:“有分寸。”
林寻目光算不上多锐利,不管摊上是怎样皮相,有些本质东西还是能透过微小细节看到,他给人感觉向来都不具有攻击性。
评委席睡眼朦胧男子嘟囔句‘草食动物警惕性还挺高’,便收回目光,重新睡过去。
“看什呢?”燕嘉音用手背碰下林寻。
所有人都对结果翘首以待,这人却像研究异星生物样盯着个摄像头看。
没过多久,裁判便来宣布结果,当念到晋级名单时,裁判瞧着燕嘉音目光几乎不带掩饰存有怀疑,这轮考验是什,所有人心知肚明,可偏偏燕嘉音不但给出答案,还格外精准。
评委坐在休息间,偶尔会交流几句。
“不知今次谁会第个走出来。”
“哈哈,”人笑道:“
场地是选在片很明亮地方,桌子和他们人数相等,每张桌子上,均有张倒扣着卷子,考生有多少个,考官就有多少个。因为这样配置,连摄像头都没有安放,评委只用在场外等结果,将最后成绩汇总便好。
“每个人题目都不样,”燕嘉音小声对林寻道:“运气也很重要。”
其实对于林寻来说,运气倒不会对成绩产生太大影响,横竖他在医理方面窍不通。
考官就坐在答题者旁边,给不少人无形当中增添不少心理压力。
林寻身旁坐着是个斯斯文文青年,看上去不比他大多少,是全场考官中最年轻,燕嘉音坐在最后排,路过林寻身边时候,不忘拍下他肩膀:“也不知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碰上个呆头鹅。”
燕嘉音还有几分心虚,林寻却是完全没放在心上,个人几乎解决盘点心,抽出空问道:“这族会什时候才算结束?”
燕嘉音见他目露倦怠,道:“还剩最后轮。”
瞧见曙光,林寻萎靡精神恢复些,“比什?”
“药理。”
沧洱岛医学实力亦是四岛中佼佼者,尤其是在纪家受到重用几年里,提倡兴医,药理考核便替代从前最后演武,成为第三场比试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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