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连打更人都没有。
林寻个人孤零零走在街道上,却是个皇城军也没碰见。
千江月隔着好远段距离跟着他,两人离太远,就连林寻都没有感知到他存在。
路面上很多有标志性建筑物已经被毁坏,林寻似乎不太认识路,多绕好几圈,最后停在家冷情宅院外。
解下腰间佩剑,找处相对干净地方席地而坐,时
南珩看着个个倒下身影,眸色愈发暗,很久之后露出个十分残忍笑容:“你说这多皇城军都在这里,皇宫里现在守卫情况会如何?”
林寻挑眉,不知该说他是足智多谋还是心性狠辣,居然敢以南家为饵。
“上次皇城外救下千多人,如今都为所用,”南珩笑意凉薄道:“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攻打皇宫。”
“皇宫守卫森严,单靠这千多人,未免有些冒险。”
“大师兄出生在武将家,现在宫里还有不少侍卫是他父亲曾经手下,他虽因为和鬼族合作事心生隔阂,但多年师兄弟情分总归不会淡。”南珩道:“里应外合,不怕不成事。”
外面突然就乱起来,好多客人急着回去,不多时又匆匆忙忙跑回来,副心有余悸样子。
老鸨当机立断,让外面迎客姑娘进来,又叫楼内几个打手去把门堵上。
“各位该怎玩还怎玩,”老鸨笑嘻嘻道:“明天天亮银子结,各回各家相安无事。”
她拍拍手,两旁小姑娘如梦初醒,赶忙继续拨动琴弦,尽管有曲子调节,气氛还是变得紧张而凝重。
出这大事,自然有必要让南珩知道下。
“美人?”
“没有。”
“呢?”
千江月停顿下,“……没有。”
林寻:“算命都说你克妻,命中既无如花美眷,想想看,也是个不错选择。”
“搏搏也好。”林寻轻声道:“再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南珩只听明白他前半句话,听到后句却是心生疑惑:“此言何意?”
林寻没回答,挥挥手,懒得走楼梯,直接从窗户跳下去。
南珩在背后看得咂舌,翻窗动作如此熟练,可见平时偷香窃玉事没少做。
远处兵刃交接声音在这夜晚听得人胆寒,路两边人家在沉闷夏天纷纷关上窗,检查门锁。
林寻和千江月重新回到房间时候,南珩不知何时拄着拐杖站在窗户旁边,二层高度刚好使得他能看见条街外厮杀。
千江月三个徒弟性格迥异,或沉稳,或爱算计,或活波,不管是什,和千江月相比,他们每个都算上很有人情味,但在这个时候,林寻居然在南珩身上看见类似千江月地方。
样没有波澜,目下无尘。
“出动这多人手,他也太看得起南家。”
林寻:“倒好奇你做什,让皇帝动如此大杀心、”
直白毛遂自荐令千江月生出哭笑不得感觉。
林寻换个姿势,打住这个话题,看着远处火光眯眯眼:“那是哪里?”
“南府。”
林寻:“皇帝这是准备先发制人?”
千江月还没有回答,他就自顾自地笑起来:“朝廷都是暗地里动手,能逼迫皇帝直接下杀手,看来你这徒弟病中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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