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直起身，正有人从操场上淋雨而来。
身黑衣，从容不迫，阴森恐怖
鬼火环绕在他周围，顷刻间湮灭。
上次也是如此，林寻盯着鬼火若有所思，仿佛终于想通什
。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雨声，如今正是多雨季节，两个人坐听风雨声等待救援。
顾清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表情中却透露着笑意，按
按皮下，原本蠕动欢快尸虫显现出疲软状态，足以证明他每滴血不是白流。
正要准备叫林寻换个地方藏身，发现不知何时少年人望着窗外，目光中多许多看不透彻东西。
“下雨。”
“先停下。”口袋里传出声音。
前方隐约有绿色光点，林寻赶忙找个靠窗位置，不单单是图书馆，外面又恢复那晚鬼火连天景象。
“数量如此庞大鬼火，你最好不要硬来。”沈非提醒道。
不用他说，林寻也不会选择勇往直前。
……
林寻话说三分，顾清听不出个大概，但能确认他知道某些内情。
千年老僵算是没戏，就算苏止来，打死也算是对方功劳，顾清不想无功而返，再度兴起个念头：“血奴。”
林寻半步脚踏入神仙圈子，对里面门道尚不清楚。
见他脸茫然，顾清解释道：“老僵会饲养血奴，让血奴帮助自己获得新鲜血液，赢不千年老僵，
们可以尝试从血奴入手，如果杀也是功德。”
林寻：“厉害不？”
他鬼话，“说吧，你大晚上甘来冒这个险，是为什？”
林寻目光停在黑皮身上。
顾清蹙眉：“你是为他？”
又黑又薄皮不屑地翻过面，说白还不是在打幽火主意。
“正所谓无心栽柳柳成荫，”林寻勾勾唇角：“伤不冤，反倒省不少事。”
顾清听见他如是说。
“喂，说你……”
没有说完，窗户已经被打开，沉闷空气扫而光，雨滴坠落在指尖碎成好几瓣。
“来。”
顾清第反应以为他说是老僵，掏出法器，身体整个紧绷，却见林寻定定站在原地。
“五分钟。”
顾清看下表，“以为你好歹会试着努力下。”
林寻自顾自看着窗外壮观鬼火景象。
“招魂。”顾清慢悠悠吐出两个字。
林寻回过身，顾清继续道：“不是偶然，怕是有人使用招魂术，刻意聚集亡灵。”
“不过就是个奴隶，你手里裁决铃完全可以对付。”
林寻不准备冒然动手，“先去看下情况。”
顾清点头：“血奴不会离老僵太远，你可以先去探探看守图书馆人虚实，如果确定他是血奴，先不要直接对上，杀个血奴不难，要是引来老僵就不好。”
林寻点头，把沈非揣兜里往值班室走。
下两层后，走廊里就他个人，林寻尽量放轻脚步声。
背对着他，沈非还是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幅模样叫林寻加深心底猜测。
陈曲相貌好，社会地位高，亦正亦邪风格和沈非还真像天造地设对。
唯让他困惑是，沈非说当初和男友分开原因是对方不愿意忤逆家里，方面想成婚，方面又要和他维持联系，如果真是老僵，这切就没有办法成立。
沈非目光躲闪，似乎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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