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
这话态度软和不少：“
这不是觉得有些伤天害理
。”
林茉莉
“天天在外面造谣死，”电话那头
男人破口大骂：“还想问你怎！”
林茉莉
惊：“你说什？”
“刚才林寻打电话过来。”
林茉莉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紧张地听他说下去。
“放心不蠢，没戳穿你，”男人道：“他说是偶然翻到从前电话，依次试着打下看还有哪些联系上亲戚。”
这里隔音效果很差，音乐或是隔壁男女情动时声音，就跟隔着层纸似，轻易穿破任意个房间。
共二十多间房，只有间客房里人是形影单只。
林茉莉对这些恍若未闻，耐心地卸妆。
腮红被化妆棉点点抹去，镜子里逐渐显现出张苍白病态脸。
林茉莉时而梨花带雨，时而面色狰狞，双眼布满血丝。
飘飘荡荡关灯，又回到衣柜里窝着。
黑暗中，林寻缓缓睁开眼睛，方才照片如同幻灯片样在他脑海中重复放映。苏止和幽火已经分散他不少精力，事情太多只会耽误时间，他已经丧失再跟林茉莉玩猫捉耗子游戏心情。
林寻突然下床，动静下沈非跳。
“你不是睡？”
林寻没有理他，翻出上次发现小本子，换用座机再次拨通上面串号码。
喂你。”
这次幽火没有任何抗拒，它们靠着吞噬同类成长，如果有现成吸收，再好不过。
林寻很满意它现在状态，弱小，孤苦，等着自己供给养分，至少证明现在是无害。
重新躺上床，标准地安详睡姿。
“你这就睡？”
“然后呢，你跟他说什？”
“说是借住在你家个朋友，要不是他说想回来祭拜，还不知道你已经处于‘丧夫’状态。”
林茉莉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肚子：“还不是为咱俩。”
男人狐疑道：“那个办法能行？”
林茉莉声音带着哭腔：“要不然怎办，要是问题也就算，现在是你有问题，不用这种极端法子，你就等着在你这代断香火！”
魁死，连带着她也受不轻伤。
究竟是谁杀魁？
如果是林寻，他会不会已经发现是自己搞鬼，不，不可能，那孩子体质只招鬼，没有任何特殊天分……念及此，林茉莉狠狠闭下眼睛，利用短暂黑暗恢复平静。
手机铃声响起，令她刚刚缓和神经瞬间紧绷。
看清来电显示后，松口气：“老公，怎？”
电话拨通良久，传来声极其不耐烦声音，“谁啊，大晚上打电话？”
林寻笑下，温和又不失礼道：“请问是林茉莉家？”
……
城市，只要你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忽略夜晚。
已经过午夜，有地方重金属音乐才刚刚响起，下面是迷醉酒吧，楼上便是旅馆，给不少开放生命提供便利。
沈非浮在正上方面对面和他说话。
林寻懒得睁眼：“不然呢？”
“苏止去哪里，那些照片由来，这多谜题都没解决，怎可能睡得着？”
林寻敷衍道：“明早再说。”
沈非在上方犹豫好久，要不要吵醒他，最后还是作罢，这样性格人要是爆发起床气，他估计得再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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