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微微颔首,也不知听到没有。
沈非不死心道:“不过你什时候才能把对态度放在陈曲身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是时候发扬这个精神。
……
东临大因为场命案,反倒热闹起来。
沈非靠后些,理智提醒他这种善解人意绝对是假象。
“要不要观察你随意。”
林寻拿两本书,看样子似乎要去学校,走之前回头对他道:“不过能忍住自己好奇心,你能?”
房间门被带上,沈非飘在半空中越想表情越僵硬,追出去,“你是故意。”
林寻在玄关处换鞋子,就跟看不见他样。
“你还是把黄泉花移到靠门地方为好。”沈非提醒他:“太接近窗户会引来乌鸦。”
只两只还好,要是十几只带剧毒乌鸦同时飞进屋子,麻烦可就大。
林寻站在窗边,亲眼看着那只乌鸦被点点吃干净,羽毛散落在土壤里成为养分。
“四十九只。”
沈非飘过来:“什四十九?”
楚向阳盯着手机看好久,恨得牙痒痒。
他不满丝毫没有传达到林寻这里,至少在结束通话后林寻就已经将他存在抛之脑后。
“没想到姑姑真回老家。”
沈非翻看马克思理论回忆大学生活:“良心发现?”
林寻将书本从他身下抽离,“倒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尽管学校三令五申,路上时不时还能碰见几个谈论这件事情学生。
陈曲正在办公室写教案,手上伤令他写字速度很慢,看见林寻,快速用鼠标在电脑上点几下。
林寻刚要迈步进来,陈曲说声‘稍等’,“先让看看今天是什风向。”
怎把这尊瘟神给刮过来?
对他想法林
沈非在他耳边控诉道:“故意将乌鸦数目异常事情告诉,让忍不住自己去查。”
“说过全凭你个人意志。”林寻站起身,施施然出门。
这世上最可怕不是阴谋,而是阳谋,明明知道在被人算计,还要主动往坑里钻。
八小时睡眠早就和沈非没有干系,漫漫长夜,窗台离他那近,总有顶不住好奇心时候。
沈非扒在窗口,对大门外林寻道:“认栽。”
“乌鸦数量,”林寻眯眯眼道:“从们住进来这个数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沈非从来没有关注过有多少只乌鸦,光是聒噪叫声都足够烦人,谁还会挨个数过去。林寻说,他才意识到离奇,每天都有乌鸦被毒死吃掉,也没看见过哪只有下过蛋,倘若林寻没数错,多出乌鸦又是从哪里来?
“白天观察过,没有异常,”林寻倒杯水润嗓子,成天以果子为食,喝点白水竟然都能尝出味道:“这几天晚上你留意下,看能发现什。”
沈非扑到他面前,差点和林寻贴面:“凭什来值夜班,这活要干你去干。”
“不要误会,没有强迫你意思。”
“苏止昨晚没回来,你猜会不会是他?”
林寻笑笑不说话。
只乌鸦停在窗台上,仰着脑袋叫两声,眼珠独特颜色让它长相显得很凶恶,不过扑腾翅膀时候倒是副萌样。
林寻稍稍走近些,立马飞下去和同伴抢食黄泉花。
它吃最多,死得也最快,尸体很快被其他乌鸦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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