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心中火气顿时被刚才浅尝辄止细节所占据。
沈拂余光注意到他身上起得反应,顿时有种占据主战场自信,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救你时候可并不知道针上只是麻沸散。”
萧燃当然也清楚这点,所以方才没有直接揭穿某个罪魁祸首。
沈拂扫眼萧燃结实胸肌,“也只是顺便让某件事水到渠成而已。”
“解释。”
强迫,拍拍萧燃肩头,沉重道:“这种事讲究是两情相悦。”
“你们先出去,来给他解穴。”从大夫说出诊断结果起,直默不作声萧燃唇角竟然勾起笑容,冷淡而又致命。
沈拂伸手就要抓住谢鸣,不让他离开。
萧燃在半空中握住他手,“你忘,不喜欢你碰别人。”
目光紧紧盯住沈拂,语气说煞有其事。
萧燃骤然抓住他肩头,习武之人本就力气大,沈拂原本恢复点真气也在刚刚恐吓大夫敲床头时用掉,身体瞬间朝后倒去,两人下上,唇瓣差点再次贴上,萧燃喉头忍不住可疑地动。
呵,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动物。
【系统:你也样,shift12345678。】
秦毓觉得教主在这方面确不是个东西,居然想强行那啥沈拂,不过身为属下,切以教主为尊,立马抱起又哭又喊小和尚远离战场。
琴庄已经投靠天音教,谢鸣和萧燃私交甚笃,想主持公道也无从下手,最后留给沈拂个爱莫能助眼神,关门离开。
房间里剩下两个人将彼此呼吸都能清楚听见。
沈拂自知小伎俩戳穿,勉强坐起来:“可以解释。”
他起身,被褥滑落,原本半开衣衫更是从肩头彻底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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