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谢鸣不明所以。
萧燃:“夜未归,难保刘尚书不会起疑。”
“出门前已经说要来见九皇子。”
谢鸣又非刘尚书亲生女儿,安妃给他安插这个身份时刘尚书心中已经默认谢鸣和九皇子间有猫腻,只要不是太过分事,般都是随他去。
三人蜗居在间屋子,无论是沈拂,还是谢鸣都觉得萧燃今日有些不对劲,确切说是没话找话。
沈拂过去开门:“庄主真乃正人君子,萧萧直接从窗户进来。”
谢鸣看到揉成团毛巾还有萧燃半干头发,心道萧燃居然也有矫情到用毛巾擦头发天。
明明是可以用内力解决事情。
目光留意到沈拂,对方正口头上说着玩笑话,但心思明显不在这里,接触时间越久,反而越难以揣测这人想法。
沈拂调整下坐姿,终于显得正经起来,谢鸣收回目光,听他说下去。
恰巧这时,道温和声音传来:“沈兄。”
窗外站着名男子,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沈拂:“来者何人?”
顺便对萧燃使个眼色,此人竟知道他身份,必须杀人灭口。
萧燃眼中染上份杀意。
萧燃:“滕干死前交代给三皇子下蛊。”
沈拂心下动,沉吟道:“猜这蛊短时间要不三皇子命。”
有朝日,三皇子继承大统,塑造个傀儡皇帝更加有用。
萧燃点下头:“不出半年,三皇子身体就会出现异常,滕干手段极为狠辣,这蛊毒根本无解,每隔半年就要服用次解药。”
“解药在哪里?”
萧燃目光忍不住发生偏移。
“好。”
头发是差不多干,不过这折腾,瞬间凌乱不少。
萧燃目光紧:“玩够?”
沈拂严肃道:“这是好心。”
萧燃本身是个清冷性子,强行引
“直担心直接对付三皇子和太子中任意个会打破平衡,如今三皇子中蛊毒,半年时间足够拉太子下马。”
谢鸣:“滕干身上搜出不少东西,你若有意,可以用同样手段对付太子。”
沈拂摇头,个皇子身中奇毒已经骇人听闻,若是太子也中毒,所有怀疑都会聚焦在他身上。
这次已经算是捡个便宜,沈拂见好就收,想到生日礼,又用充满深意目光盯着谢鸣。
感受到强烈怨念与恶意,谢鸣正欲开口,萧燃突然挡在他身前,阻挡二人对望。
谢鸣感受到刺骨凉意,连忙又叫声‘沈兄。’
沈拂忽然清醒:“原来是谢庄主。”
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扮女装太久,没反应过来。”
谢鸣唇角笑容略带牵强,他怎觉得这二人分明是故意。
“方便让在下进来避个雨?”
萧燃无动于衷。
沈拂:“……你没管他要?”
“蛊虫以吸食人精血存活,痛苦活着还不如早些断。”
沈拂扶额。
“谢鸣呢?”
萧燃没有评估他这颗好心里含水分,“滕干死。”
沈拂神情凝重起来,忽而低声道:“有点可惜。”
若是能让他出来指证三皇子,皇帝必然震怒,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滕干阴险狡诈,想要利用他难免生出变故。
“有个消息你应该会喜欢。”
沈拂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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