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宫中生活二十多年,什龌龊没见过,听就知道其中可能藏有猫腻。
沈拂不动声色:“您意思是,皇后可能和那个太监……”
安妃打断他:“陛下肯定发现什端倪,否则不会特意打听个奴才事情。”
沈拂没有将自己做事说出去,反而道:“这只是怀疑,未必属实。”
“只有陛下起疑心就足够,”安妃笑得妩媚:“剩下不过是需要人去落实。”
满脑子都是刚刚魔性歌词,良久,空荡荡殿内响起声叹息。
恶人自有恶人磨。
活二十多年,萧燃第次亲身体会到这句话。
清荷殿,安妃正在绣花,面色红润,瞧着精神不错。
沈拂来,站在安妃身边女官退出去,将门完全合上,守在门口。
沈拂心下动,看来安妃是要通过这件事让皇后彻底翻不过身。
安妃淡淡道:“宫里长得不错太监、侍卫不少,谁知道皇后娘娘会有多少面首,你进宫时她不是提出滴血认亲,许是贼喊捉贼。”
沈拂觉得自己已经够狠,没想到还有人在他之上。默默喝口茶,得出结论,千万不要轻易招惹个女人,特别是聪明女人。
安妃放下刺绣,轻声道:“陛下刚刚批阅奏折时突然向太监总管询问个小太监什时候进宫,都在哪里当过值。”
这句话无疑,bao露出太监总管很有可能是她人。
沈拂面色微变,难怪无论什消息,安妃都能先步知道。
“个奴才得主子亲眼,很正常事,”沈拂笑道:“兴许是看那小太监办事稳重,想留在身边用。”
安妃冷笑声,“叫人去查过,人长得倒是等俊俏,听说进宫就被皇后留在身边,是少数几个能在皇后面前说上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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