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浅笑，进入游戏前，他已经下调
容貌值，细细说来，他扮演伯爵
时候瞳色会浅
些：“没人会及得上
万分之美丽。”
换种口吻继续道：“他是什
样人？”
楚睱：“年轻，富有，俊美。”
沈拂耳听他赞美，慢条斯理地享
·
古堡里，这是楚睱第二次来。
上次经历让他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登录这个游戏，但白天沈拂那句话，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必须再来看看有没有被自己忽略地方。
伯爵依旧画着恐怖妆容，坐在餐桌上，说着同样话语。
这次，楚睱将自己放在凶手角度，想象凶手可能会问问题，主动与他交谈：“儿童，少女，成年男子，老者，倘使你是死神，会取走他们中谁性命？”
沈拂薄唇轻启：“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楚睱视线微微在他身上定格瞬，开车离开。
别墅重新归于安静。
【系统：你不是说要避免引起怀疑？】
沈拂：“上面有注明关系。”
直做记录小警察顾不得同性关系带来诧异，“为何还要给前夫立牌子？”
沈拂神秘地笑笑：“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
室内温度不低，小警察看着他冰冷瞳孔，忍不住打个寒颤。
没有搜查令，例行调查询问后他们便不做停留。
份是不是罪犯还有待探讨。
连几个问题，沈拂都是满面笑容地说着模棱两可回答。
楚睱盯着他眼睛，余光瞥见左手边处奇特布置，四四方方木制小桌，上面摆放物品被白布遮掩着。
“那是……”
沈拂：“比较珍贵私人物品。”
“少女。”
楚睱瞳孔缩：“为何？”
沈拂没有回答，他只是按照现实中凶手杀人目标给出答案，无法提供解释。
楚睱静静看着他，想到白天时看到那双同样好看眼睛，忽然说出句莫名其妙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沈拂不为所动，楚睱摇摇头，也是觉得有瞬间联想有些荒谬，缓缓道：“见过和你拥有样眼睛人。”
沈拂轻笑道：“别忘还有游戏里身份，有这句话，楚睱必定会再次进入《幽灵》。”
转转酒杯，压低声音道：“职业素养让他对再亲密人都不会轻易放下戒备，但npc不同，在楚睱眼里，那不过是串数据。”
他可以没有顾忌与自己倾诉，谈天，甚至是交心。
【系统：……你好可怕。】
沈拂眼睛因为微笑有弧度，微微仰起头刻更为迷人。
享受到阳光普照，小警察长长舒口气，“队长，这绝对是个心理变态。”
楚睱没有发表看法，沈拂回答看似杂乱无章，细想却又滴水不漏。
手机突然响起，见是陌生号码，楚睱接通后直接道：“哪位？”
“楚队长。”
楚睱转过身，沈拂手上拿着张名片，正站在落地窗前，旁边就是花架，茂密绿萝垂下，盎然翠绿色让他肌肤更为莹白。
楚睱：“方便看下？”
沈拂点点头，楚睱起身揭开白布，两个牌位突兀出现在视野内。
亡夫萧燃之位。
前夫宋听风之位。
楚睱唇瓣不知为何微微颤抖下：“这二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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