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武帝真实面容没有流传下来,无法确定这人真正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阴风,棺材里少年睫毛似乎颤动下。
赵冉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凑近去看,猝不及防和双乌沉沉双目对上,当场吓昏过去。
沈拂没有急着跑路,细细端详面前人容貌,试探问道:“指挥官?”
少年看见他,眼中有着细微喜悦,微微颔首。
句话让赵然醍醐灌顶:“有道理,武帝生都在悼念位叫沈拂人士,念诗说不定能让亡魂得到平静。”
幽静地底,诗句在石壁间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十年如日,白骨惨悲鸣,问君何日来……”
来来回回重复,沈拂从最初不适应,到渐渐麻木。
棺开刹那,极尽阴寒气息扑面而来,吸口只觉五脏六腑都要冰冻成渣。
所见皆是陶佣,从整体上看,这座陵墓丝毫没有帝王该有格局和规模。
赵冉心里越来越没底:“莫非只是个王公贵族墓?”
沈拂眼睛在烛火下格外黑,叫人捉摸不透:“用陶佣作陪葬是武帝作风。”
赵然心稍稍安些。
他那些纪念品并不是根据眼缘选,其中香和烛台现在都派上用场。与之相比,沈拂铲子根本不起眼。
沈拂环顾圈,没有看到其他棺木:“系统呢?”
少年蹙眉:“夫妻才能死同椁,和他非亲非故,如何能同入墓?”
“所以系统在哪里?”
“把他埋在几万里外迁安。”
“……”
赵然声音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尸身历经千年不腐,里面人肌肤似玉样透滑。
“好年轻。”沈拂不可思议。
看着还不到二十。
赵冉也是感叹:“史书记载武帝生有不老容颜,他和恶魔做交易传说半由此得来。”
地面铺着些干枯花朵,走段距离墙上有挂几件玉器做装饰,赵冉让沈拂先选,半晌见他没有反应,抬头看到正前方有个高出尺台子,其上停着尊玉制棺木。
咽下口水:“最值钱物件肯定是佩戴在帝王身上。”
沈拂没有犹豫:“开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冉心狠,攥着胸口护身符,和他起撬棺材板子,期间刻不停地诵读经文。
沈拂听得心烦,无奈道:“你还不如背诵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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