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苍摇头:“继续挖,不是这个。”
沈拂怔然,这确实是尊棺木,还格外沉,诡异是不但用钉子封死,缝隙处密密麻麻贴符纸。
“多半是极煞之人,”姜暮苍道:“被强行封印在此。”
沈拂不感兴趣,努力刨土,同样
姜暮苍不情不愿在某个地方轻点下。
沈拂松口气,是片荒地。之前还担心那地方现在会不会盖起高楼大厦。
姜暮苍对他此刻想法摸得很准:“们下葬地方都选是极阴之地,开发商不会用来发展商业。”
产业做大商界精英,会有或多或少迷信,讲究风水学。途中没有出租车愿意拉他们,正常人谁会去荒地,司机怀疑他们有劫财可能。
沈拂无法,租辆电瓶车,买两把铲子,自己开过去。
后面再说什,已经听不见。
沈拂背着双肩包下到平地,伸出手作势要拉着姜暮苍,挑眉笑道:“走吧,弟弟。”
姜暮苍强硬道:“是夫妻相。”
沈拂由着他占这点口头上小便宜,心情不错地哼曲走路,时不时回头看眼,防止姜暮苍走丢。
出站口人山人海,沈拂完全是被后面人推出去,再看,姜暮苍不知去哪里,喊两声,旁边传来道清幽声音:“在这。”
姜暮苍瞳孔呈现出奇怪花纹,中年男人忍不住盯着看,只觉眼中焦距渐渐模糊。
沈拂正听得津津有味,水箱那边突然阵平静,扭过头去张望,中年男人面容呆滞从他身边路过,停步到家三口座位旁,猛地抱起小孩子,失神道:“跟叔叔走,叔叔给你买好吃。”
小孩父亲体型健壮,当场就给中年男人脚,女则边大叫,边将孩子从他手中抢过来。
列车员和乘警很快赶到,碍于火车没有进站,男子被绑住留在休息室,由列车员看着。
骚动过后,所有带着小孩出行家长无不是心下慌,不敢再让孩子离开自己视野范围随意跑着玩闹。
这里和姜暮苍陵墓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栽种几棵垂柳,背有山峦起伏。
沈拂走到柳树围起来中央地界:“是不是这儿?”
姜暮苍点头。
风刮得很大,人铲,配合地相当默契。
还没挖多久,已经能看见棺材板子。
帽子被挤掉,长发披散在肩上。
沈拂摸摸他头,发质手感很好,光滑柔软,“抱歉,人太多,时没看到。”
这是经过美化后话,沈拂真正内心想法:太矮,被前面人挡住。
姜暮苍冷哼声,重新戴好帽子,沈拂拉着他手往外走,舒适冰凉触感传来,姜暮苍紧蹙眉头舒展,紧紧牵住他手。
迁安虽然也是旅游城市,不过人口要比天安市少很多,沈拂买份地图,在姜暮苍面前摊开:“哪里?”
姜暮苍将灌满热水瓶子放在桌上,“小心烫。”
沈拂露出好看笑容,“那人贩子看就是经常拐卖小孩子,眼下居然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实在是姜暮苍这幅模样无害到极点,即便眼中有薄怒,给人感觉都像是撒娇式嗔怪。
到达迁安是在晚上,沈拂下车时听见后面女生议论:“看着像是兄弟,眉眼长得挺相似,可惜哥哥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脸。”
“猜兄弟俩都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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