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跟着赵
沈拂和姜暮苍对望
眼，后者道：“
去跟着。”
他
身影很快在夜色中消失，沈拂继续留在原地。
赵长夜关上门没多久，棺材铺里灯就灭
。
系统伸出两根手指——过二十分钟没有动静就走人？
沈拂表示同意。
姜暮苍根本不在乎他己之见，沈拂走哪就跟哪，到晚上才停止尾随，“赵长夜那里有动静。”
踏着夜色出门，走得是条僻静小道，系统往沈拂身边蹭蹭：“怕。”
沈拂瞄眼他怀里揣着骷髅头，“有多怕？”
系统刚想再靠近点，骷髅头顶突然又冒出朵小花，他注意力立马被分散，护着花苗不被风吹走。
赵冉因为怕露出马脚没有跟来，少碎碎念，路上安静不少。
“那是什
玩意？”
姜暮苍虽然也做个娃娃看守他，不过望着还能勉强接受，跟着赵长夜娃娃却只缝只眼睛，位于额头中央，十分恐怖。
“严格说起来，那是个木偶。”姜暮苍反常态做回答。
赵冉想溜须拍马违心夸奖两句好可爱，未免突兀先问句：“它有名字？”
姜暮苍颔首：“小爱。”
偶尔会有声音传出，显然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冒昧问句，沈先生买棺木是什用途？”
“储物。”
闻言赵长夜表情出现细微变化：“哦？”
沈拂：“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东西。”
还没过两分钟，门就再次打开，赵长夜提着个匣子，走方向和店员相反。
沈拂保持着段距离不紧不慢跟着，穿过商业街进入狭窄小巷，又路过废弃工厂，赵长夜口气走几公里路，像是不知疲惫机器人。
系统打个呵欠，示意都跟困。
沈拂声音极低：“你背走，还可以提提神。”
系统用眼神表示拒绝。
姜暮苍负责在前领路，走段距离，脊梁骨被戳戳，回过头沈拂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左前方冲他挑挑眉。
赵长夜店员正提着个复古老式手提箱，站在门口，这个点还没关门店只剩两三家，其中赵长夜棺材铺灯火最为明亮。
沈拂还看见小爱，缝着只眼睛布娃娃坐在电线杆上，摆摆身子似乎在打招呼。
这已经不是第个试图讨他喜欢布娃娃，姜暮苍制作娃娃对沈拂态度都格外亲昵。
接过赵长夜递出来圈草绳，店员点点头就离开。
“……”
想好赞美之词瞬间在内心酝酿成粗口。
赵冉僵硬着笑容，指着自己身边娃娃：“这个呢？”
“诗茵。”
赵冉努力维持住微笑，暗自吐槽实乃是变态癖好，给鬼娃娃取得名字个赛个温柔。
说罢装出副高深莫测样子打量番：“看赵先生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接触死物？”
前半句赵长夜还没放在心上，听到后面，略微有些不自然。
沈拂付清尾款，和他道别：“老板服务态度这好，会再次光临。”
赵长夜嘴唇动两下，实在想不出回答措辞，吸口气走人。
听到关门声，赵冉立马从书房里出来扒在窗台上，确定人走出单元门口后放松下来，然而再仔细看，赵长夜身后边还跟着个很不显眼布娃娃，平躺在树沟里，蹭着地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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