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来,系统不由打个寒颤,戳戳枯瘦脊梁骨:“你该不会被夜魔附身?”
祁远咧着嘴,笑声听着很单纯:“不久前在路边等你们,刚好听见类似对话。”
系统莫名松口气。
前面就是酒铺,不少酒客摇晃着身子而归,无不是色眯眯盯着系统看上两眼,这几个还算比较有素质,没像方才女人样动手动脚。
沈拂掐掐他脸:“蓝颜祸水,带你出门都是麻烦。”
还没来得及更近步,手腕在半空中硬生生用力抓住,女人当即痛清醒。
焦炭样手瞧着没用多大力气,骨头裂开声音却是在黑夜中清楚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女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祁远继续背着人往前走,仿佛刚刚只是个无关紧要小插曲。
系统没睡意,打个呵欠:“你这厉害,怎还会被烧成这幅样子扔到乱葬岗?”
祁远平静回应:“世上厉害东西不计其数。”
系统拍胸脯保证:“早已阅尽千帆,在这里,他休想掀起点风浪。”
细思这次任务进度已经进行大半,沈拂想想,如他愿。
乱葬岗夜,系统喜提新手下枚。
祁远很安静,每日以斗笠遮面,有时沈拂和系统出去办事,他能在个墙角呆上天等着,落魄程度让路过人以为是乞丐,还会施舍几枚铜钱。
沈拂任务是将佛教中‘善’思想传播给皇女,使之在潜移默化中能够舍弃,bao虐性格,白天他多是装神弄鬼,制造神仙下凡假象,让皇女相信皇权乃是上天赐予,她必须要依附上天意志。
系统状似伤感:“这也是没有办法事。”
“有办法,”从来不主动插话祁远道:“城北有个庙,调戏出家人是大罪,只要遁入空门便不会有人再敢来骚扰。”
沈拂当机立断:“好主意。”
“……”
何冤何仇!
系统撇撇嘴:“那倒也是。”
沈拂突然道:“天道厉害?”
祁远:“自然。”
沈拂又问:“有没有人能突破天道束缚?”
黑暗中,祁远声音比平时少分沙哑:“只要有心,有能力,没有真正禁锢之说。”
用招数多半是江湖术士用烂,好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这种职业,进行起来方便又有影响力。
这日沈拂完成‘骗局’已经是深夜,系统在背后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老远就看见祁远坐在角落,寒颤又坚定。
系统困倦道:“背前进。”
祁远只剩下皮包骨头,力气却出奇大,轻轻松松就背着人往前走。
路上遇见醉酒女人,朦胧中看见系统脸眼前亮,伸出手就朝屁股上摸,嘴里还嘀咕不清叫着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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