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眼疾手快，先
步拾
起来。
哑女。
打工学生。
……
上面列举数百种身份，还详细记载姓名以及人物性格。
姜暮苍忽然生出些心虚，自己让沈拂立七个牌位，若论马甲，性质比姜祈远还要恶劣。当下闭口不言，尽量减少存在感。
沈拂心思灵活，眼睛眯：“说起来……”
姜暮苍赶在话说完前端茶送水，试图浇灭即将燃起
火种。
看他如此上道，沈拂点到即止。
系统则完全没有这幅好脾性，整个人像是浸染层黑雾，走到哪里都带着阴气。
“是你对不对？”手指用力戳戳骷髅头。
骷髅头动动，张口咬住。
说是咬，不如用叼更为合适，点也不疼，从系统角度看过去，就像被只小狗含着手指，后者还不停摇着尾巴。
系统冷笑：“姜家人当真各个都不简单。”
准备追究下去，姜暮苍正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还带精致花束。
来烧烤？”
沈拂偏过头。
系统：“说到底就是为口肉。”
沈拂转移话题：“那你觉得是什
原因？”
系统认真道：“
想私下查下姜家族谱。”
本子封面上端端正正写着‘备忘录’三个大字。
“……”
他阅历算是不少，再加上有指挥官这个现成例子，连起来想就发现自己被套路，还不止次。
“有办法恢复成人形？”
这句话是对着姜暮苍问得。
姜暮苍完全不讲兄弟情，给出肯定答案。
粗鲁地拿起骷髅头用力摇几下，骷髅头发出点幽光，没有幻化成人形，土壤里却不慎掉落出个小本子。
沈拂做手势，系统抱去窗台上放好，从中抽出根枝条挠骷髅头痒痒。
姜暮苍望向沈拂……这是在唱哪出戏？
沈拂觉得天气燥热，脱下外套：“同理。”
姜暮苍双眉扬。
沈拂：“有些人马甲没有捂好。”
可以肯定不是错觉，在说这句话时候，骷髅头不自然地颤抖下。
没费多大力气，就有初步收获。
姜家这代优秀年轻人不少，真正被人熟知却不多，个是如今位高权重姜暮苍，还有个据说下落不明多年，叫姜祈远。
“姜祈远。”这个名字从系统口中念出时候有种说不出诱惑力，至少对骷髅头是这样。
从各方面来看，包括能量体不稳定，这个从来以神秘著称姜祈远都显得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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