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只觉脸上热,瞬间想起他唱曲挑逗自己时,**声*浪*语种种行径。
他心里对钟家上下无人不防,更何况是钟仁男妻,闪念之间,像是触电般,急忙甩掉秦淮手臂。
秦淮时冲动中拉住钟信,实是因为在现实生活里,和同学朋友间自在随意惯。待到钟信甩掉他手,退到边,他才反应过来,登时悔意顿生,暗骂自己怎会如此不加小心。
“叔叔,是有件事想说给你,并无别意思。方才大爷出门前嘱咐雀儿,说是要令人饿上你母亲三天三夜,想她年岁已大、又是那般情状,心中恻隐,所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告诉叔叔才好。”
此刻秦淮这番话,说到底,半是真心觉得钟信母子可怜,替他报个暗信儿。另半,他也有自己私心,想替秦怀在钟信这里积攒好感,更是在替自己增添些保命砝码。
秦淮早在书中看过对钟家庭院描写,此刻身临其境,自是感觉别有番滋味。
整个宅子占地极大,从前院、中庭到后面园子路走来,亭台轩榭、步景。并且所有景观,都是围绕段穿园而过天然清流设计,
秦淮还记得那九曲十八弯溪水有个别致名字,叫做攒心涧,寓意着靠水而居钟家各房同枝同蔓、心曲相连。
“攒心涧?怕不是穿心箭吧!”
秦淮边暗暗腹诽着钟家人虚伪,边看着前面钟信微驼背影,想他和自己相仿年纪,却生在这样个虎狼之家,受尽磨难。之前在小说中虽然有所描述,终是感触不深,及至今早看到他生母被雀儿当众扇耳光,那种心痛和屈辱,真是不堪想象。
美少年!
这秦怀,还真是老天爷给副好皮囊,皮娇肉嫩,唇红齿白、身姿挺秀、要是生在现代,活脱脱便是小鲜肉中极品。
这样容颜,本已艳如繁花,更适合插在雪白羊脂玉瓶中,浓淡相宜,才会相得益彰。
若像从前秦怀那般桃红柳绿,穿得七色彩虹般,才真是玷污这天生秀色。
秦淮正在镜前左右端详,门外传来钟信声音。
钟信听他此言,佝偻后背微微晃晃,便又恢复如常。脸上那副
想到这里,秦淮忽然想起方才钟仁吩咐给雀儿话,时之间,竟冲动得伸手拉住钟信胳膊。
“叔叔……”
钟信正佝偻着身体在前面带路,心中亦暗暗思忖。
这男嫂子今日不知为何,与平素大不相同,脸上少些脂粉之气,穿戴也淡雅静素,竟把眉眼间那段风骚掩得干干净净。乍看上去,倒像是换个胚子。
正在思忖疑惑之间,身后之人忽然伸手扯住他胳膊,脆生生叫声“叔叔”。
“嫂子,园子那边已经摆得差不许多,看时辰,也该动身。”
秦淮“嗯”声,握握给自己加油拳头,把掀开门帘。
门外春光明媚,碧空如洗,把妍丽光线照在他黑色长衫上,尽显上等绸缎华贵亮泽,只衬得张脸愈发素白光洁,竟晃得门口钟信眯起眼睛,黑色瞳仁里闪出诧异神色。
只不过那神色稍纵即逝,迅即便被份卑微谦恭所替代。
两人前后出钟仁所在‘泊春苑’,钟信微躬着身子在前带路,引秦淮朝后花园品箫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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