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闲事儿这恶心,偏触大小姐霉头,你倒是说来听听,知道,以后也好注意些不是。”
“好姐姐,你倒不用担心这个,那霉头原不与别人相干,恶心到大小姐,是贱种钟老七亲娘,那个疯婆子!”
秦淮与钟信同时收住脚。
作者有话要说
“嫂子,怎大姑爷没和你起?他想是记错,找许久,也不见车里有什苏式点心。”
秦淮见他依旧是脸谦卑神色,双眼中却隐隐透出丝不易察觉鄙夷,便知他藏在暗处,定是看到自己面对邱墨林掀衣过程。
要知道,以他所在距离角度,不大可能看清自己身上守贞锁,那在他眼中,看到自然便是男嫂子主动掀起衣衫,让大姑爷赏鉴身子香艳幕。
老天!自己本想在他面前逐渐摆脱秦怀固有形象,可如此来,只怕这风流嫂子印记,倒愈发地重。
秦淮心下懊恼,便不做声,闷着头跟着钟信只向前行。
苦吧!”
秦淮见他兽*欲大发无耻之状,心下横,甩掉他手,背过身解开长衫,掀开真丝小褂角,猛地转过身来。
“姑爷,不说什,你且看看这个,便明白!”
他将身上守贞锁在邱墨林眼前展,眼见对方眼睛嘴巴瞬间睁得老大,便又快速放下小褂,扣上长衫。
便在转身掀开衣衫之际,秦淮忽然发现,远处那座假山后面,有人影闪,看那人衣色与身形,正是老七钟信。原来他早已悄然返回,却不露面,只在暗处监视着自己和邱墨林行径,当真阴险。
拐过个路口,前方闪出带竹子编就篱笆花墙,缠绕着满架藤萝,将去往品箫堂石子镶花路,自动分成两条岔道。而在花墙另侧,忽有两个青年女子声音传过来。
“这会子家宴就要开始,姐姐不在席上伺候,怎倒这般急火火地往外跑做什?”
“别提,大小姐忽然间犯偏头疼,要去太太房里取盒正风疏邪醒脑清神膏来涂,太太急得什似,又哪敢不急。”
“这倒怪,早起去给太太房里插新摘鲜花,瞧见大小姐眼,打扮得跟画报上美人般,精神爽利得很啊。今个儿是她好日子,娘家又这大声势给她庆贺,怎好端端,倒头疼起来呢?”
“说起来真叫气死个人!你可知道,别说早上,就是上午都是兴高采烈,偏偏刚才有人在太太面前说件闲事儿,正触到大小姐霉头上,登时把老毛病勾起来,你说气不气人。”
“怎…怎会是这样!嫂子,真是想不到,大哥竟然会逼你带上这个劳什子,可当真是…委屈你啊!”
时间,邱墨林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他被那紧贴在那雪白肌肤上守贞锁嚇大跳,满身欲*火化作乌有,又见秦淮副楚楚可怜样子,心下顿生怜惜之情。
秦淮故作副苦情状,“姑爷心里知道委屈便罢,这会子时辰已经不早,在这里耽误久,倒让人生疑,你且先行步,随后再来。”
邱墨林点点头,时间想不出什好主意,心里虽有不甘,也只好步三回头地朝品箫堂去。
秦淮故意慢走些,果然,身后很快传来钟信路奔跑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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