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候,钟仁吩咐雀儿,要她速速命人将东角门穿堂后屋子收拾出来,让钟信晚上便搬过去。
雀儿乍听有些意外,待看到钟仁个意味深长眼神后,便应允下来。
晚餐实在太过丰盛,秦淮因大学所在是在金陵,故而最爱当地盐水鸭,恰见今天有盘新鲜,不由多吃些。
钟仁看他两眼,笑道,“你这口味倒有些难以捉摸,从前最厌鸭子,总说生腥,怎今天倒像换副脾胃?”
秦淮心中惊,忙笑道,“也感觉好生奇怪,不知是不是受大爷影响,最近好多东西都忽然吃得下,想来从前未必不爱,或是没有吃到咱们家这样好味道也未可知。”
他急忙从门边退回到紫檀大床上,想想,干脆偎在枕上,装作入睡样子。
这会子,他对钟仁方才威逼利诱自己那些话,依旧心有余悸,实在不想再跟他虚以尾蛇。
片刻后,钟仁果然推门进房来。待见到秦淮副睡熟样子,眼睛眯眯,踢掉鞋子,竟也爬上床。
秦淮心下紧张,生怕他会上手调戏自己。虽然钟大少重要地方不中用,可毕竟手和舌头还是好,而且自己此刻未穿守贞锁,真要被他占便宜,那简直是恶心透。
秦淮心中忐忑,耳中听得钟仁已躺在侧,却并没有动手动脚,相反,却像是在翻动什。
,更是提防着钟义。话中提到怕被人诓方子云云,明显带着弦外之音。
看来,在钟家,谁身上有这个方子,才算是真正掌握钟家命门。
秦淮心跳得更加快,因为他忽然想到件事。既然小说结尾是钟信逆转人生,成为钟家最高主宰。那这个堪称钟家命门秘方,他拿到吗?
门外又传来钟义声音,这次,他调门明显拔高。
“大哥这说话,倒有些糊涂。究竟提议检验,也是为保证咱们家方子不出纰漏,为是长久占据市场,怎听起来,倒像是有什别心思?”
钟仁正要答言,餐厅里
他极小心地将眼睛悄悄张开丝缝隙,却见钟仁正掀起枕头,掏出个东西出来,竟是自己方才脱下守贞锁。
只见钟仁低着头,轻轻摆弄着那个材质古怪,却坚韧异常东西,眼睛里闪着份不可捉摸光。
奇怪,怎他对自己私密处这个劳什子,总是这有兴趣呢。
难道是爱屋及乌,钟意那个地方独特气味?
秦淮为自己略有些不堪想象红脸。
钟仁哈哈假笑两声,似乎是站起来,客厅里传来他踱步声。
“这你可是多心老二,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嘛,这家里家外算计手里秘方人,不在少数,却也瞒不过眼睛。既然公司除,你和三房并列第二大股东,自然是利益攸关,所以老二,你也得时刻提防着那起烂心肝小人,明白吗?”
钟义也冷笑两声:“那是自然,毕竟这方子是咱们家根本,谁也不想它落在烂人庸才手里,,bao殄天物!”
秦淮心中有些感慨,这钟家兄弟俩话里话外,明明是剑拔弩张,互相贬损,却偏还要冠冕堂皇,粉饰出团和气。
他出神间,钟氏兄弟俩又说些什,似乎达成共识,于是便传来钟仁喊雀儿送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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