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冷哼声,大概觉得他这马屁拍得还算到位,脸上神色便温软些许。
两人走到车前,钟毓忽然转过身来,歪着头,对邱墨林伸出手。
“车钥匙给,今天想要开车呢!”
邱墨林先是愣,忽然想到什,忙笑着把钥匙奉上。
“去宝轮寺路倒是顺畅得很,你开便开罢,昨夜有些失眠,正好在后面打个盹儿。”
秦淮恍然大悟,尴尬地点点头,急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唉,自己怎会在他面前犯这样错误。这问,倒像是自己有意在他面前提起春宫图,在撩拔人样。
秦淮与钟信前脚出泊春苑,后脚雀儿便被钟仁叫进来。
“帮收拾点东西备着,忙完白天事儿,晚上应该也能赶到家庙去,你人知道便罢,也不用告诉家里其他人…对,将那药也同带着,知道吗。”
雀儿看着他眼睛里闪动邪光,冷哼声,“是。”
椅子,边回道,“多谢嫂子,老七已经吃过,大厨房里新蒸枣糕和茴香馅包子,是太太特意吩咐给今天出门人吃。”
秦淮坐下去,好奇地问道,“这两样东西听着倒是新鲜,家里凡出门都要吃这个吗,这里怎没有?”
钟信淡淡道,“那都是给下人做,不过图个‘枣去早茴’好意头,味道同小厨房点心相差甚远。老七还记得嫂子上次赏赐几样,更是别有番味道。”
秦淮听他这话,心中只觉又窘又怕。
窘是原来钟信并非和自己样有小厨房侍候,而是和下人样待遇,吃得不过是钟家大厨房里下人餐。
钟毓这边刚上车,便见秦淮与钟信两人从泊春苑方向匆匆而来。
她虽与钟仁奶同胞,又是嫡长子与嫡长女身份,兄妹感情却实属麻麻。
尤其是钟仁娶出身烟花秦怀后,她更是看不过眼,平日里
钟毓前晚便回到娘家居住,此刻收拾得光彩照人,跟凤儿从卧房里出来,正看见邱墨林在门口穿衣镜子前,穿着身三件套洋服左照右照。
“啧啧啧,邱老爷今天这身打扮倒是俊俏得很,可惜车上除和凤儿,只有两个不入流男人,你这皮鞋擦得再亮,怕是也没人多看眼!”
钟毓向来对邱墨林没有什好声气,嫌他成日家打扮得油头粉面,副吃软饭模样,因此见他那副臭美表情,张嘴便是冷言冷语。
邱墨林讪笑着抢在凤儿前面开房门。
“打扮得精神点,还不是为你面子。你是钟家大姑奶奶,牡丹花般人品,若不收拾得干净些,就怕人家该说你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而怕是他后面那句话,看似淡淡,可听在人耳中,倒像是压在心口块巨石,又沉又重,不是滋味。
是感激自己关切他生母,送去食物,还是提醒自己注意点,不要再做这样特别蠢事,去讨好勾引他。
待秦淮吃过早饭,钟信便将他两件行李都拎在手里,自己仅提着很小个包裹,隐约能看出是块方形物件。
秦淮顺嘴问道,“叔叔只带这点行李吗,这东西又是什,这方方正正?”
钟信犹豫下,低声道,“是大哥那本春宫…让带去,这两日照着描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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