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黑色老式吉普车从门外开进来,绕圈后,停在边。
以秦淮日常对那个年代解,他知道,官家
这个穿在身上多日东西,除让人感觉束缚和羞耻,自己倒还从未思虑过,它身上会有何特异之处。
但是现在,些从前不甚留意画面,却在秦淮脑海里点点浮现出来:
钟仁在酒醉入睡前不忘看眼自己身上守贞锁,钟仁提醒自己在洗澡前要脱下守贞锁,钟仁在自己假寐时偷偷赏玩守贞锁,钟仁来家庙时竟然会随身带着守贞锁……
钟仁、钟仁…守贞锁、守贞锁…
在所有画面里,这两个词,都是同时出现。
钟信在嫂子有些惊讶地询问中,迅速直起腰,原本因闷热而汗湿脸,此刻更是又红又涨。
对着自己似乎有些下作姿势,刚刚变成新寡嫂子,会不会误会到呢?
“嫂子,见你方才不停在说着梦话,又哭又叫,担心被魇到,便过来想叫醒你,刚巧这会子,你便醒。”
秦淮点点头,淡淡地“嗯”声,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边。
他不想让钟信看到自己脸上疑惑表情。
象极深,反复翻看数次。
而现在看来,那画面上人物、甚至姿势,竟然和自己现下对男嫂子所为,相差无几。
因此,面色有些红涨钟信,发现自己伸向秦淮中衣手指,竟有些哆嗦。
巧是,秦淮却刚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叔叔……你这是…要做什?”
秦淮甚至可以回忆出,昔时钟仁在看这守贞锁时各种古怪眼神。现在想来,他眼中所看到,绝对不是个私密物件,而是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宝贝!
秦淮忽然在心中做个大胆假设。
而这假设,让他下意识摸摸怀里守贞锁。
窗子在外面被小厮关上,隔住外面大半声响。不过这会儿,却可以听见别院大门外传来串清脆汽车喇叭声。
秦淮抬头向窗外看去,却见钟义邱墨林跟在钟九身后,正匆匆从花厅中出来,向大门口迎去。
因为他心里有句很想质疑钟信话,“真想要叫醒个人,难道还需用手伸进他怀里吗?”
秦淮心里有杆秤。
他知道,如果方才身前人不是钟信,而是大姑老爷邱墨林,那便无需怀疑他动机,知道他必定是要占自己便宜罢。
但是这人是钟信,那情况便截然不同。同样是伸向自己怀里手,他想要,却应该不是自己身体,而是……
秦淮微微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怀里守贞锁位置。
忽然从梦中惊醒秦淮,在睁开眼睛刹那,正看见钟信俯在自己身前,只手,却似乎马上就要伸进自己衣襟里。
他方才在极度疲惫和闷热空气里,不知不觉便睡过去,并且做个没头没尾却又极其骇人梦。
在梦里,自己正躺在泊春苑卧房紫檀木床上,身边却是七窍流血、面容可怖钟仁,正边逼着他穿上守贞锁,边恶狠狠地掐着他脖颈,逼问是不是自己害死他。
秦淮被他满脸血痕和凶狠神情吓到,在极力挣扎中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场噩梦。
可是梦是假,眼前小叔子伸向自己这只手,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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