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见他板着脸,说得本正经,心下倒觉得有些好笑。不知为何,忽然便想逗他句。
“叔叔说这些,
“自然是明白,只是这样,碧儿心里又怎见得二小姐……”
安醒生从口袋里抽出手,慢慢握住碧儿手,然后竟从手心里露出只顶好玉镯子出来,顺势便戴在她腕上。
“有什见不她,她大不以后帮你配个清俊些小厮,也就算你烧高香。可是这人便不样,偏有着和古代那个楚王般癖好,只想娶个细腰美人做姨奶奶,才会心满意足呢。”
碧儿被那玉镯晃得眼睛直闪,再听到安醒生这满是承诺语气话,不禁便咬住嘴唇,死命地朝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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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当初相中这丫头可为自己所用,确是没有走眼。
“先说正事也好,便你上次说钟家上下都还没有找到那秘方,晃已过良久,竟还没有什新动静吗?”
碧儿喝口他事先点给自己糖水,小声道:“安少爷倒像是未卜先知,这几日正想着你为何不来寻,你便真寻来。要说那秘方,这两天倒真有些苗头,只是谁能想到,竟会和那大姑老爷有关。”
安醒生眉毛皱,便竖耳听碧儿同他讲解开来。
待两人杯中糖水喝尽,安醒生略沉默半晌,便对碧儿道:
待秦淮洗完脚,正想着要不要像钟信说那样,将洗脚水留给他去倒光景,钟信已经从里间走出来。
这会子,他只穿件露臂小褂,显然刚刚冲身子,整个人都透着股水湿味道,凸显着青年男子身上那股自来阳刚气味,让秦淮只觉得这整个房间里,竟到处都弥漫着他身影般,完全不敢抬起头来。
钟信两步便走到他身前,端起那铜盆便走,秦淮偷偷瞄瞄他背影,吸口长气,便悄悄钻进红丝被中,只露脸蛋在外面。
钟信倒水回来,瞥眼被子中他,面无表情地在床边铺上被褥,走到卧室灯前,道:
“今天是嫂子和老七在起第个晚上,老七这些年始终是个孤魂野鬼,没人说没人管脾性,便连睡觉时,有没有打鼾梦话、甚至于梦游乱走这样事,老七真也不知晓。若是睡熟,嫂子真在老七身上见这些毛病,吵嫂子睡眠,也不用惯,只管打醒,便是。”
“如此说来,那东西现下倒极可能便在钟家老七手上。那家伙应该看得不差,必是个扮猪吃老虎主儿,便是你家二少爷六少爷两个捆在处,倒也未必是他对手。”
碧儿奇道:“安少爷才见过他几次,倒把他说得这般厉害,但在们钟家,可并没有这种感觉。便是现在大太太重用他,也不过是大房无人可用,矮子里拔大个儿罢。”
安醒生笑笑,倒不和她争辩,只低声道:
“这会子也不管他究竟厉不厉害,你只照说,边仍悄悄打探大房消息,边照旧把消息报你二小姐知道,只是那消息若是非常之重要,便定要先告诉,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说给钟秀听,你可明白意思吗?”
碧儿点点头,目光有些幽怨瞥安醒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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