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秦淮正坐在窗前书案前,不知在凝神想着什,身雪白中衣下,修长身子坐成个完美弧度。
邱墨林身上血时间都冲到脑门上,只觉眼下简直便是个千载难逢良机,他放轻脚步,点点往秦淮身后挪动,只想着要下偷袭到位,直接将大嫂子扑倒在身下。
秦淮正想着钟信身上伤势,在思虑之间,却隐约觉得身后有男人粗重喘息声越来越近,他心中只当是钟信进房来,见他竟然不言不语往自己这边靠近,心里莫
他试着稳住心神,先将那烫伤膏先在钟信后背伤处涂抹。虽然自己在生活中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烫伤,但被热油将手背烫出个水泡事,还是有。
所以看到涂抹药膏时,老七虽然面无表情,嘴里更是声不吭,可是仅从他肌肉上微微颤栗上,秦淮便知道他现在该忍受着何种灼痛。
让秦淮感觉意外是,在这些斑斑点点新烫伤之外,在钟信后背上,他还看到数处已经变淡旧伤痕。
虽然看不出这些伤口当初是如何留下,可是看那些伤口大小,便知道当年他曾被人极其残,bao地虐待折磨过。
秦淮边轻轻地将他脊背上伤口全都涂上,边在心底就涌上股心疼和愤怒上来。
他现下对钟信竟莫名有些害怕,甚至不逊于当年对钟仁感觉。因此便向下人打听下,知道老七今日出门在外,且说是很晚才会回来。邱墨林立即便兴奋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泊春苑而来。
待得进院子,又做贼般,避丫头婆子眼睛,偷偷溜进东跨院,便直奔秦淮新房。
早上钟信要出门之前,秦淮照例给他上次烫伤药膏。
说到上药,这两日来,倒真是两个男人最尴尬时刻。
只因为前日钟信挡在秦淮身前,被那滚烫汤汁喷溅地方,实是不少。
他实是无法想像,看那伤口痕迹,老七该是在多小时候,便已经被人虐待得不成人形。
在这样种又怜又怒情绪中,他竟然忘记面对他特殊部位时那些尴尬和羞涩,很快便在他结实紧致肌肤上,把药膏都抹个均匀。
而这会子,秦淮边在纸上做着上次那瓶残余香料分析,边却时不时想着,不知道老七在外面忙碌,伤口会不会有什变化。
还有…他那下面伤处,无法落座,大约便直要站着。
碧儿和惯常服侍香儿这工夫都不在房里,他正凝神间,门忽然轻轻开。门口邱墨林小心翼翼地打量下房中情状,见没有旁人,立马从门缝里闪进来。
当时秦淮眼看去,不过是老七赤身在外脊背,便已经是起数个水泡。哪知钟信过后在洗漱间脱去外裤,才发现原来在他臀腿之上,尚有数处被烫伤之处。
钟信在洗漱间里愣片刻,直到秦淮在外面喊他,才咬着牙走出来,便要往地铺上躺。
待秦淮强令他躺到床上,放眼看去,亦傻眼。
若只是帮他涂抹后背、腰身也便算,可是要涂抹他下面那两处位置,便实是有些说不出异样感觉。莫说自己和他这种叔嫂之亲,便是两个普通男人,在触碰对方那种位置时候,也难免会有些尴尬。
可是再尴尬,也不能放任那伤口不处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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