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说得是,原是老七鼠目寸光。只是嫂子若真调这新奇香水出来,却不得参赛,岂不遗憾?毕竟这次香水皇帝之选,便是全华埠多少年来,也是未曾有过,倒确是机会难得。”
秦淮笑笑,“那文书上写得清楚,或公司或个人,凡华人喜制香水者,皆可自由参赛。那安家参得,钟家参得,便不代表钟家,只代表自己,又如何参它不得!”
钟信又微微看他眼,目光中,那困惑神色明显又重些许。
翌日,风雨初停。
钟义早上方方起来,便接
他决定,要选择出些对温度变化极其敏感香源,充分组合与搭配好它们化学成分,反复调试,最终设计出款与温度变化息息相关香水出来。
而在秦淮设想里,这香水将会在人体处于不同温度状态时,自行发生化学变化,从而生成不同味道,就像不同光线下四时锦,总是能给人以新鲜和生动印象。
“嫂子说那种会变化香水,当真能够调制得出吗?”
钟信目光中,仍是带着份犹疑。
“便是真调制得出,钟家上下,也必是要报‘钟桂花’去参加那香水大赛。”
自己根挽救顔面稻草。
“叔叔倒也没做什,不过是梦中人手脚大都不甚老实,乱抓乱碰罢,只是原也是睡得有些怔怔,时间失神,便踢叔叔脚,这会子倒没有大碍罢?”
钟信现下便感激他台阶还觉不足,哪里还管得身上酸痛,忙低声道:“这身子皮糙肉厚,原不妨事。”
他说着看看窗外,此际已渐近凌晨,漫天风雨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天边隐隐便现丝鱼肚白出来。
这工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爬上嫂子床。
钟信边打开房门,边低低对秦淮说句。
或许他看出秦淮对那款香水难以掩饰兴奋和期待,便在轻描淡写中,告诉他个摆在面前事实。
秦淮深吸口气,雨后院子里空气清新很多,隐隐便可闻到四时锦香气。
“叔叔或许觉得这样香水太过奇妙,但是心里头,却自有道理。毕竟这世上很多新奇物事,在无人发觉之际,往往都无人敢想像其存在可能。便如那汽车,或是电话,从西洋传来之初,多少人见之,都瞠目结舌,以为异事。其实,不过是少见多怪罢。”
钟信用种略带困惑,却又有些信服目光看着他。
“天色还早,嫂子倒赶紧再歇息阵子才好,此时已没睡意,便去那调香室里看看。”
秦淮听他此言,脑子里便又想起那个被钟信打断念头,此刻又有些兴奋起来。
“叔叔这梦游,倒也没困意,方才那光景,竟忽然有个很顺畅念头,便是同说那可变化味道香水有关,既这着,也过去那边,倒想要尝试着,看看那想法,究竟使不使得。若真被慢慢调制成,倒也想拿它去那香水大赛上走遭呢。”
秦淮方才所想到念头,倒真是钟信带给他灵感。
当老七身体上男性味道,在床第之间,随着温度而不断发生变化时候,那或浓或淡、或生猛或温柔雄性体味,便让秦淮在他和四时锦之间,找到个灵感爆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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