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站在窗前,看着他挺起身体慢慢又躬起腰来,整个人背影依旧萎顿不堪,不由在心中暗道:
“大约这辈子,这家伙也不会在外人眼中,露出他本色,实在是这许多年来,也是隐忍惯,倒成他素常样子。不过好在他在自己身前之际,却是挺起腰身、顶天立地爷们儿,也便够。”
想到‘挺起腰身’之语,秦淮忽然便又想到昨夜种种不得入门尝试,想到那光景,老七身强健肌肉□□着,上面满是细细汗水,无论什角度,怎个姿势,都是无功无返,也真是醉。
他眼睛看着窗外,脑海里便不断去回忆曾经看过那些画面,倒是忽然间,眼前亮。
原来秦淮忽然间想起来,在那种天人合场景里,似乎从来都伴随着个很重要物事,那便是瓶粘稠润滑油。
这夜未成好事,倒在秦淮心里,留下个疑问。
明明自己在网络上看过那些东西,莫说是亚洲人,便是东欧非洲那些骇然到惊爆人眼球尺码,看起来也都是畅通无阻,进出都容易得紧。却不知为何到自己和老七这,却这般艰难。
看着已收拾停当,准备出门钟信,秦淮忙快步走过去,帮他弄弄微卷衣领,低声道:
“外面若无要事,叔叔晚上便早些回来,咱们慢慢再试罢…”
他这话虽然说平淡,可是听在钟信耳中,却明白其中深意,当真又是撩人,又是甜蜜,却是从前不曾有过感觉,时间见无丫头在场,竟头次俯身过去,在秦淮腮边吻吻,更在他耳边小声道:
而在昨夜,两个完全没有经验人,在努力冲锋时候,最多不过是用些老七口水,与那润滑油相比,性能上可谓相差太过悬殊,难怪怎尝试,都是在临门脚时候会发生跑偏。
既想到这里,他倒莫名便兴奋起来,脑子里快速地想着那润滑油成分,便往调香室而去,估量着,自己应该能调制出款差不多精油出来。
若真能调出这个,大约这局,便终可以破罢。
三少爷钟礼这边,自那日同何意如说自己心事,挑明真相后,倒像是换个人,也不再去那烟花巷里流连放纵,麻醉自己,反倒找人剪去头乌油油发丝,只留着短短寸头,每日里只在自己房里诵读佛经,竟如同顿化般。
只是他虽然副两耳不闻窗外事模样,却又暗中许银钱给亲信下人,让人
“嫂子个人在家里,切记要小心着些,说过那些话,千万不要忘,凡是饮食汤水,定要加倍留意,这工夫,那起人已经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
秦淮哪知这素日连表情都少有男人,竟然也不是完全不懂风情,这轻轻吻,虽然短促仓皇,还透着几分笨拙,却能够看出老七骨子里对自己情意。
待听得他提醒自己,便点点头,也极小声道:
“叔叔尽可放心,应大小事情,和菊生皆互相照应着,料也无妨。这工夫剩下人,都是老人参,原不是像钟秀那般不想要性命,才敢直接上门掳,想来也只能玩些阴谋诡计,便加倍小心便是,倒是叔叔在外面查访那事,人多眼杂,可别掉以轻心。”
钟信朝他深深看眼,用力点点头,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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