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钟信似乎画得甚是精细,
钟信显然对这里熟悉之至,很快便在墙上卸下两大块活动石块,露出个大约人可钻入洞口,他将那石块扔进洞里,回身朝秦淮伸出手。
此时秦淮已经有些错愕,下意识便靠近他,却被他猛地横抱起来,从那入口顺进去,随即,钟信自己也从那洞口钻进来,立即又用石块将那个位置堵住,时间,墙里墙外,竟与那边火海完全分隔开来。
黑暗中,钟信却不知在哪里摸到洋火打着,点亮屋角盏油灯。
秦淮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所处地方,原来竟是间极小巧房中房。他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在东跨院重新打通装修过程中,钟信竟然在这卧室之中,还设计这样个秘密所在。
秦淮心中感叹这老七果然是心计深沉,所谓狡兔三窟,莫若如此,忍不住便回过头去看钟信,却见他正用手抵在那隔墙之上,似是在体会墙那边传递过来温度。
心却下子提到嗓子眼儿。
水火无情。
他当然知道火厉害与危险,这光景,如果要被他困在这火场中,自己和钟信就算是都还活着,也不定能就能逃出去。
更何况瞧这架势,他要是先在自己和老七身上点着火,那火在身上烧起来,还做什守在螳螂后面黄雀,大约做两只被烤熟烧鸭还差不多。
所以眼见钟九掏出西洋火机,秦淮立时便动动身体,暗示钟信要起身反击。
确,这光景秘室里,已经可以感受到外面烈火传递进来热力,完全可以想像到外面火势有猛烈,两个人要想完好无损地破门窗而出,几不可能。
秦淮转过身来,左右四顾,才发现这房间虽然极小,四壁却尽是厚厚石墙,想来外面不论是多大火,却也烧不进这里面来。房间里甚是干净整齐,除床椅之外,还有张小桌,桌上似乎还堆放着些许东西。
他眼神极尖,只扫之间,便发现那桌子侧,原是摞雪浪纸,那纸上面,赫然便是张人物画像,打眼看去,活灵活现,竟然便是张在木桶中沐浴,露着肩膀自己。
画像中自己微仰着头,唇齿半露,眼睛微闭,神色间是种半睡半醒迷离。这副样子,岂不正是当初自己正在沐浴,钟仁却逼老七前来给自己按摩,意欲让二人**乱场景。
秦淮心中呯呯直跳,禁不住掀开那幅画,接着向下看,却见下面果然又是幅自己画像,却是自己站在四时锦下,身雪白中衣被喷壶浇得精透,隐约中露出浑身肌肤与线条。
可是这光景,他却在钟信眼睛里,看到丝洞悉人性后镇定又狠辣神情。
那眼神明明就是在告诉他:你放心,不要动!
果然,钟九在沉吟片刻后,没有在房内点火,却悄悄退出房门,继而在房门之外,点燃第把火。
当房门在外面被钟九锁死瞬间,钟信像是被通电马达,迅捷之极地从床上跳起来,并把将秦淮从床上拉起,眼看门口大火已经扑向木床,他这边带着秦淮两大步便跨进里面洗漱间。
还未等秦淮反应过来,钟信已经将里间洗漱台侧壁柜打开,扳开靠墙壁板,里面是和砖墙或木制隔断完全不同道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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