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心跳突突地敲击起来。
“起来?”秦见川声音。如既往平和。
“嗯。”易城应声。心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
而且,秦见川怎知道他才起来,没去剧组。
那边秦见川顿顿,“正在回程路上。早上从剧组过没见到你,对你说声。”
没想到,屏幕上显示却是秦见川名字。
好不容易才缓口气易城,口气又悬在哪里,吐不出来。
盯着手机屏幕,却不敢接。
秦见川大早就给他打电话,是记起昨晚上事,然后兴师问罪?
在易城片凌乱里,手机安静下来。
直到凌晨,他才睡过去。
早上觉醒来,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吓得下子跳起来。后面疼痛也再次苏醒过来。
这个时候,剧组都开工几个小时。
唯庆幸是,今天主要是男女主戏份。
而且他这个时间没去,剧组居然也没有人给他打电话。
回到屋里,觉得自己全身都乱而粘腻,还有着股腥重味道。
但他实在太累并且软,头栽在沙发上。点都不想动弹。
可倒在沙发上,又睡不着。
与身体怠倦相反,脑子越来越清醒。
今天他做事,太过胆大妄为。
清理所有犯罪现场后,易城才软坐在地板上。
时间,脑子里片空白。
只有身体像是经历场风,bao洗礼,疲倦,却有着平静满足。
歇气,站起来,去看秦见川。秦见川呼吸平稳样子,应该是睡着。
易城给他盖好毯子,轻悄悄地退出去。
因为回省城路途远,出盘山公路大约已是下午,为避开
但只片刻,就又震动起来。
秦见川就有这股执着劲。不接电话,他就会直打过来。
就像上次在密云轩,他与周复开个房间去洗澡,被秦见川连打五遍电话。
所以,易城相信,如果自己不接,秦见川会直不停拨过来。
有这个觉悟,易城划通手机。
反正已晚,易城干脆破罐子破摔,慢腾腾地进浴室。
直到现在,他才有力气把自己彻头彻尾地洗好几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觉得自己身上那股味,怎洗也洗不掉。
出来,就听到茶几上手机震动得嗡嗡响。刚才还想怎剧组没有人催他过去,现在电话已响。
易城忙过去,拿手机。
不知道秦见川明天早醒来,对今天晚上事到底有没有印象,或者有多少印象。
但他那种状态,可以断定,就算是有印象,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梦还是幻觉。
酒吧那位女驻唱第二天回忆时候,就是头疼。
但具体谁知道呢。
翻来覆去地想几遍,身体才缓口气,欲望又缓缓抬头。虽然药力已消散得差不多,但余效还有,想到秦见川,易城又控制不住自己手。
出去,被山里风吹,全身凉,才觉得痛与软。
刚才也痛,但比起痛,有着更让他受不饥渴与欲望。那时痛,是与快乐并存着。
而清理时候,有着比痛更牵扯他注意力紧张与害怕。
现在就是纯粹痛,而且动腿,就牵扯到那个地方。
不远距离,易城回到自己住地方,用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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