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川在床头坐下来,瞅着易城。
看着他身上睡衣。今天倒是老老实实,又穿得这整齐。
他想到第次带易城到家里时,因为误解,这位在自己面前,就那大剌剌地脱衣服,主动献身。
现在,怎就这脸害臊,连看都不敢看他眼。
“有个事,直都很想知道。”秦见川说。
现在真刀真枪,秦见川看出易城副怂样。
秦见川觉得有趣,就想逗他。
“怎,不好意思?”秦见川摸把易城脸。
“是……高兴。”易城硬着头皮,小声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与秦见川都亲昵到这份上,摸全摸过,看也全看过,现在忽然就不好意思。
阔大豪华双人床,软硬适中,干爽洁净,床头柜上明目张胆地放着些东西。
易城开始并不知道是什,只是好奇地拿来研究。
有管状,上面是英语。对英语他是知半解,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而且又不笨,连猜带蒙也知道是什东西。
另外有大盒,根根独立包装,看看,不知道是什东西。就想拆看。但忍忍,还是放回原处。
秦见川脚步声音,穿着棉拖鞋,踩在厚实地毯上,没有点声音。
易城在看电视,但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
秦见川正在洗澡,进去时候对他说:到床上等。
于是现在易城坐在床上。他也才洗完澡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穿着件宽大棉睡袍,拥坐在床上。
干等着秦见川,怎都觉得别扭与不自在。情急之下,易城摁开电视。
下午三四点,电视没什正经节目,放着部老电影。
易城眼皮终于抬起来。
“那次,你用什体位?”秦见川眼睛不眨地看着易城,“比你高半个头,也比你壮实,想来想去,就只有你在上面?”
其实,这很好理解,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次,所以有种无以言说特殊性。
“要不,像上次那样,装成意识不明,让你来。”秦见川瞅着易城发红耳朵尖,漫不经心地建议。
易城这下子连脖子都红。
秦见川觉得好笑,捏捏易城下巴,“你上次不是挺大胆嘛。”
“那次是为救你。”易城磨着后槽牙,却用细不可闻声音说。
但易城靠着他对秦见川敏感,还是知道他已从浴室出来。
果然,秦见川推门进来。看看电视,“你是想留着,还是关上。”
在这方面,他充分尊重易城意见。
电视开着,并不会分散两人注意力,但可以掩盖些东西。比如声音。
易城平时看上去挺大胆,还喜欢故意招惹他。但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那种状态,怎招惹秦见川,他都是安全。
几个人来来回回地在粗制烂种过背景前,走来窜去,易城盯着电视,看好会儿,也不知道里面放是什。
窗帘拉得也严严实实,不透点光线,就像是到晚上样。易城又把灯给摁亮,屋里便亮起亮而柔和光。
卧室里浅色家具便呈现出明快色调。
电视人影晃动,声音不算小,易城还是听到外面响动。
又开始发愁,不知道是像现在这样,偎着被子坐着好,还是钻到被子里,躺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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