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吧台点杯酒,兀自找个卡座坐下。时措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性向,不用片子启蒙,也就是在青春期他像是忽然开窍般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不太样。时措没郁郁寡欢,学业繁重,他心本着重点大学去,没闲心去考虑感情方面事。倒是进大学,才像是释放自己天性,时措谈过几个小男友,他多半都是做上头那个。偶尔懒得服务别人时候,他也愿意躺平让别人干,只是这样人不多罢。但时措总觉得哪儿不太得劲。
酒里加冰块儿,口灌下去,喉头火辣辣挺刺激。时措挑挑眉,环视圈周围人。已经有几个男孩子向他使来颜色,时措看几眼也不回应,仍是作默默低头喝酒样子。上赶着找人干,他时措也未必看上眼。
时措抬腕看看表,时间还早,他还能等。杯酒很快见底,他端起还留有冰块杯子,朝吧台走去。酒保很快递来杯新酒,时措只喝口,无意间转头,他发现吧台另头也坐着个人,到这儿来还穿正儿八经人不多。对方像是也在等待着些什,低垂着眉眼里没有丝毫急迫。很快,那个男人像是发现时措目光,抬头往时措这里看眼。
只个眼神,时措端着酒杯便有些握不住。他很少在楼遇到眼神这样凌厉人,时措忽然起兴致,起身往对方身边走去。
徐早就注意到
生活将多少硬汉活生生磨成哭爹喊娘娘炮,可他时措偏不。
时措照例又是最晚离开公司。你见过多少灯火通明楼房,你照例也应该见过多少空无人办公区。他恶狠狠地甩上车门,猛打方向盘出公司。
转弯后经过那个路口照例是最拥堵。时措拿出烟盒,点上火深深吸口。密闭车内顷刻便是云雾缭绕,多日不快像是随着烟雾同被吐出来,他无声地骂句“操。”
欺负新人这种事情,到哪里都是屡见不鲜,他时措从未怕过。只是这次头是个欺软怕硬主,对组内成员每句好话,动辄便是返工加班,对其他组头倒是和颜悦色,句不也说不出口。
个吃软饭。
时措再次问候次组长。他和其他同事加几晚班赶出方案,他们头用不到半小时就全给打回来。理由也是出奇简单,xx部说,这儿有问题。时措接到方案时候,挺想站起来说点什,他梗着脖子想想还是忍下来。人五人六头儿转身回办公室,时措想,若是他在这个位置上,非得和xx部部长,争个头破血流。
前头车动,时措掐灭烟头,也继续往前开去。这年头日子不好过,是日子过人,不是人过日子。时措忽然咧嘴笑,好在他还有这个骨气问候几句这操`蛋生活。
好在头儿还有点良心,明个儿周末没让他们加班,时措在本该左拐地方,急转方向盘向右走。人生得意须尽欢,就是这个理儿。
时措车在家名为“stray”酒吧旁停下。
Stray是本市有名家gay吧,楼是正常酒吧,二楼往上便别有玄机,听说老板最近打算开拓业务,搞个低下层出来。时措通常是往二楼去,今天他偏想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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