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徐起身。
那双修长手指贴上他衬衫,为他把纽扣解开。
当扣子解到胸前,时措感受到对方动作忽然顿顿。紧接着对方开口,又是那熟悉醇厚嗓音,对方问道:“打环?
要……对方也在等待什,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
徐把玩着手里酒杯,脸上浮起玩味笑容。
他会等来个惊喜,还是个惊吓?
时措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三个星期结束,这二十天里,他每天细心地消毒,护理伤口,脸方严和他说忌口他也并坚持那久,终于,他取下那根横在伤口中三周针,换上他准备很久环。银质,没花纹,很简洁。他对着镜子简单地拾掇下自己,换件外套便只身前往stray。
说来很巧是,两个人在房间门口撞个正着。时措刷房卡手顿顿,他望望对方脸,不自然地干咳几声。徐无甚特别反应,刷卡,便进房间。
时措抓抓头,不耐烦地嚷声:“sm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灯全灭,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谁福,时措这晚上再也不用梦到,bao君。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摸身上,床上唯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些什,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bao君约?”
时措内心七上八下,两个人好久没在这儿碰面,可是他却对这个男人身份也算是知根知底。
徐照旧在房间沙发上坐着,他看着眼前这个人手脚麻利地脱下自己外套。时措进门时窘迫当然逃不出他眼睛,事情似乎真不出他所料,他要做,只是等待而已。
时措脱外套却察觉到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以往那个男人肯定赶着他西服外套脱手瞬间,便拥上来给他解衬衣扣子,可对方今天却在旁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时措感觉背后凉。时措摸摸手臂,又回头看看言不发,bao君。
他步步,走到徐面前。
对方上下打量着他,时措难得地有些慌乱,双手握着也不是,垂着也不是,他想半晌竟然将手背到身后。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那他以为和他解除关系怎办?”
“放心,三周之内,bao君最多找你次,撑死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你就安心养伤,养好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事情便离开。时措赶忙回家,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炮火。
那头徐,做好迎接时措准备,却在那个狭小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个空。他坐在幽暗室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个骚浪年轻人,不可能看他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技术还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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