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模样,徐都览无遗。沉默许久他忽然开口:“这样都能硬起来?”
“那天给你欢呼兄弟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评价你?”
言语刺激为那些快感推波助澜,时措混乱地摇着头,下`身动作却又无形中加快频率,终于几分钟后,他射出来,白色液体溅在被他摩擦过杆子上,他粗粗地喘着气,挺起腰点点软下来。
他喘息之际,台下
“解开它,上台去。”时措掏出外套里钥匙,将下`身锁打开,随即跨上舞台。
“对着那根杆子,蹭出来,就算你达到要求。”
舞台上灯光令人炫目,虽然酒吧里空无人,但时措内心仍是感受到异样羞耻。或许是羞耻心作用,下`身竟然微微抬头。这点反应全都落入徐眼中。
“手背到身后去,不准动。”
时措机械地重复着对方指令,将双手背在身后,随即将尚有些软下`身贴在那根曾被他握住金属杆上。
什样狗吗?”时措刚想开口,却被对方示意闭嘴。
,bao君微微低头贴向他耳边:“喜欢,听话又浪狗。”个字个字透过他耳朵直接朝他大脑深处砸去,时措微微屏息。
“起来,跟走。”,bao君打开门快步走出去,时措披外套,连忙起身跟上。
二人穿过昏暗走廊,来到酒吧中央。楼酒吧并不算stray主营项目,这里并不通宵营业,酒吧已经到打烊点,徐上前和工作人员耳语几句,对方然点头。大厅光全部熄灭,相反酒吧舞池中央聚光灯亮起。
时措内心僵,不好念头在他心中渐渐浮现。,bao君突然来到他身后,开口问道:“这个地方,熟悉吗?”时措点点头。
冰凉温度传过来,他不得章法地胡乱蹭着,时而用头部,时而将整个茎身贴在冰凉金属杆子上。
杆子平滑光整连摩擦尚且做不到,更不用提给予整根性`器多大刺激。他费力地磨蹭,堪堪让性`器打到半勃状态。
时措开始着急,但他脑海中不曾想过这个命令是否能被完成,他又是否可以向对方讨饶。挺动腰肢传来微微酸涩感,时措忽然发现,整根杆子虽然光滑平整,但却是分节组装而成,每节接合出,尚留有几颗凸出金属螺丝。
他调整角度由原来摩擦改为戳刺,将敏感头部贴向那几颗粗糙螺丝。奇异触感开始从头部蔓延到整个茎身,他口中吐出些灼热喘息。几个来回下来,性`器已达到完全勃发状态,前头甚至开始淌下透明液体。
金属杆子变得更加光滑,时措几次都无法继续在上面找到着力点。他开始着急,不仅是那个虚无缥缈目标,更是种达到关键时刻却无法释放感觉,炫目灯光为他平添份灼烧感觉。
“某天来楼喝酒,在舞台上看到个跳舞年轻人……”
“他,浪得很。”时措彻底僵在原地。这个年轻人不就是他吗?
“衣服都脱,脱光。”时措飞快将衣服脱下,唯恐哪里慢点,触对方逆鳞。他光溜溜站着,对方玩弄着他下`身锁。
“钥匙有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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