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别说真挺像,徐看看趴着时措,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起那天和自己吵得不可开交时措,只手却是情不自禁地落在对方头上,轻轻摸摸。
时措发质偏硬,略微有些扎手,徐指尖在对方发梢之间穿梭,他清楚地听见趴着人轻轻哼声,随即整个身子像是忽然放松下来,将头往曲着臂弯里钻钻。
他抽回手,随即才发现时措头上翘着撮头发,他下意识地往下按按,但那撮头发顽固极,被按下却又再次弹回来。徐哑然失笑。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见过各种状态时措,犯浑,欠揍,梗着脖子和自己理论,又或是周末,眯着双眼睛向他求饶……但他从未见过此时此刻,毫不设防他。
徐很难说清此时此刻自己心理状态,不像是怜悯,更不是同情,就像是心中柔软块被戳中,办公室里刺眼白色灯光也因此突然柔和起来。
内心某些部分悄悄松动着,徐深深望时措眼,将椅背上外套给他披上,关掉灯便离开。
坐回车里,他忽然想起某个不知从哪里看到理论,越是天不怕地不怕人,可能越是缺乏安全感。这种结论似乎可以与那个趴伏着身子对上号,那些表面无畏与嚣张,就像是寄居蟹壳,或许壳里包裹着,是最柔软部分……
漫无边际思绪渐渐凝成个想法,当这个念头成形时候,徐自己都被吓跳。
他想敲开那层伪装壳,亲手触碰内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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