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悄悄问道:“……这,是不是应该等到晚上?”
“只是觉得你这样挺累,说不定跪着会轻松点。”对方眼睛不离书本,看也没看他眼。
时措将信将疑地弯下膝盖,跪下去。此时是夏天,地砖凉得他机灵。徐顺手丢下个垫子给他,说道:“地上凉,垫着。”
时措应声接过,手中动作着,可内心却止不住地想:究竟是徐让他变得奇怪,还是自己本性如此呢?
说跪着他便真就只跪着,怎舒服怎来,徐也不去纠正。时措盯着地上光斑出神,他似乎明白些东西,周末是道界限,旦跨进来,角色身份也就归位。
年头早上还坚持晨跑上班族真不多。所以当他每天急吼吼地冲下楼,徐却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时候,他除埋怨自己太懒别什也做不。
当没有闹铃周末到来,时措眯着眼睛在床上转醒时候,他仍然觉得周身流动着种淡淡不真实感。时措摸过床头手机,看时间,连9点都没到。他长长地吁口气,内心却想,住进徐家,原来自己生物钟也会受影响。
他洗漱完走到客厅,徐惯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里《经济学人》,英文,时措度翻开过,奈何英语这种东西早就还给老师,翻几页便丢下。
他打个哈欠朝徐道声早,徐头也没抬朝他指指餐桌。时措转头看,桌面上隔着个白瓷盘,上面装着两只仍泛着热气包子,边上豆浆香气四溢。时措兴冲冲地跑到餐桌边,夹起包子便往嘴里送。
“之前在停车场撞掉你两个包子,这顿就当还给你,晨跑时候顺路带回来。”时措大口嚼着包子,嘴里呜呜地说这些感谢话,徐笑笑低头继续看杂志去。
彩蛋·事后烟与马后炮
、事后烟与马后炮
关于烟,时措直有个问题,为什徐不碰呢?
这天两个人刚做完,在春情旖旎卧室里,徐斜斜地靠着,侧躺着时措伸手摸上床头柜烟
时措是中式早餐忠实拥护者,从小吃到大,他某些时候嚼着干巴巴包子,其实他知道这玩意儿没那好吃。但这是他心里暗疮,母亲从小给他准备便是这样早餐,后来她走,思念化为执念最终成烙在心底道疤,见不得光。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个肉包,随手夹起第二个,刚咬口时措发现不对,没肉香只有膈应人菜味儿。时措喝着豆浆勉勉强强将这个菜包吃下,毕竟是徐专程带回来,不能弗他面子。
当时措乖乖地洗碗盘子出来,瞅眼时间,才9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他还不定能醒呢。突如其来空闲让他手足无措,徐早已搁下手中杂志换上本书。时措想想决定坐下。
柔软沙发不能为他带来丝毫舒适感,半晌之后他还是站直身子,悄悄绕到徐背后兜起圈子。走走停停坐坐站站,最终时措还是回到徐旁那张沙发。他焦躁地捏着手腕,突然,徐看他眼。
他眼神冷静而犀利,时措霎时便呆住。他盯着徐,只见那双冷淡眼睛像是有意往地上瞥眼。电光火石之间,那眼神里意思他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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