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走出家门时候,还是身正装。时措情不自禁地想,难道正装是徐不可言说恶趣味?他打个寒战,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
二人最终目地是家古色古香中式餐厅,每桌都被雕花窗户隔开,某些地方还垂下几个纸质灯笼。时措忍不住朝里头张望,最后拽着徐直奔最里头那张桌子。带着身绳子出门他还是怕,怎样都得学会掩人耳目。
自会阴出穿过绳子磨得他有些疼,因此时措走路姿势也有些别扭。徐在后头跟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时措那副慌张模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秘密似,总像做贼似睁着双眼来回打量。
二人点完菜,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候着。徐端起茶杯喝口水,忽然朝时措那里望去。那眼光仿佛有实质,时措被看得心慌意乱,险些将杯子水翻在自己身上。
“解开领子给看看。”
往乳尖上掐,时措浑身哆嗦。
“会儿把给你乳环也戴上。”
徐那只手在另个完好乳尖上来回摩挲,时措被摸得有感觉,嗓子颤便轻轻叫声。徐这才停手,继续往下打着绳结。
“即使是事出有因,右边那个孔还是让觉得很不舒服。”
“狗,怎能轮得到别人留记号。”
时措整个人僵,手中筷子全部落到地上。服务员闻声而至,时措眼泪水都快被吓出来。服务员递上双新筷子,心里却想这个人有趣,筷子掉也要吓成这副模样。
时措捂着嘴朝徐喊道:“主……主人,回家给您好好看行吗?”
徐摇头,双眼睛变得有些冷,他只沉声道:“说,你就要做,不明白吗?”他看着时措慢吞吞地解开领口扣子,探头左右看几次,这才将领子拉开。
时措头皮上已浮出层薄汗,他压根不敢抬头徐,可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徐像在欣赏艺术品般打量那些绽开在他身上绳结,或许他还在笑……忽然,快门声响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徐将他那副羞怯模样拍下来。
此时正在家里逗狗杜廷屿突然收到这张照片,他二话没说转发给时措。其实原本他就例行公事般拍拍自家笼子里
“改天帮你把另外边孔打。”时措闻声懵几秒,所以这是,徐在宣誓主权吗?这想,他便乐,时措清晰地听见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声音。
红色绳子依旧在他身体表面穿行着,时措试着动动,有些紧,想必时间久会疼。他看着自己身上繁复绳结,想到要被这样带出去吃饭,时措总觉得憋屈。
他望着徐,最终还是开口:“主人……能不能不穿这个出去啊?被人看见多……多丢人啊?”
徐不吭声,可原本要收尾绳结却堪堪变走向。绳子自会阴穿过,紧接着圈圈将悬垂着性`器给捆起来。徐利落地收绳,拍拍那根被捆住东西说道:“这是你多嘴惩罚。”
时措自知失言,乖乖噤声。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等着徐给他挑衣服。件白衬衫被丢过来,时措脑中警铃大作,这样话不是他身上东西就览无余吗?他颤着手解开扣子,无力地将衬衫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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