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谢琢望向他,似乎有些关切,想想,陆骁随便说句:“最近夜里睡不太好,总觉得燥热。”
宋大夫把把脉,在场没有外人,便很快给出诊断:“没什大碍,小侯爷这是血气方刚,肾气太过充盈。没关系,等以后成婚就好。”
陆骁初时还没听明白,血气方刚什,为什成婚之后就能好?等把宋大夫说这几句话在心里来回念叨两遍——
是、难道是他想那个意思?
陆骁耳朵都烫,不由下意识地朝谢琢看眼。
防备心有多重,与旁人间界线又划得有多清楚?
陆骁不知道什情况,见宋大夫看过来,立刻帮腔道:“确实,谢侍读每日早上都会吃碗面,有时还会喝两口汤。”
虽然谢琢那碗面,基本只有陆骁这碗半量,但——陆骁摸摸鼻子,说“碗面”,应该不存在欺骗大夫吧?
见宋大夫要起身,陆骁又连忙道:“您继续为谢侍读看诊,不必理会。”
宋大夫便坐着朝陆骁拱拱手,又发愁地看着谢琢,还是忍不住嘱咐:“公子,除朝食,另两顿也是要好好吃,即便胃口不好,吃不下,也要尽可能地多吃点。同样,就算晚上常常惊梦,也要尽量多睡觉。你知道,你身体经不起你这般消耗。”
想到陆骁是武将出身,宋大夫又添句:“就是以后武宁侯夫人要多担待。”
陆骁在旁边听着,不由将视线落到谢琢身上。
“还有,明明天气渐冷,就算嫌麻烦不拿手炉,也该把厚披风系上,以免受寒生病。”宋大夫完全不顾及谢琢颜面,故意当着陆骁面道,“既然知道自己怕苦,讨厌喝药,那就更该顾及自己身体。”
谢琢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瞥眼听得认真陆骁:“宋大夫——”
宋大夫没搭理谢琢,提笔给他写好药方,照例唤药童进来,按着方子去抓药。又看向陆骁:“小侯爷可是来看病?哪里不舒服?”
陆骁从小身体就很好,连风寒都很少,他只是路过千秋馆,在门口看见谢琢护卫坐在马车上等着,就脚下转,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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