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顺着李忱心意骂道:“二皇子真是坏透!”
“对啊,为抢储君位置,什手段都不嫌脏。”
不过,李忱想起文远侯跪在自己面前和罗绍那处鲜血直流画面,又觉快意,心情很好地多问句,“刚刚从天章阁那边回来时,怎苦着张脸?”
“那个谢延龄,呸,”小太监换个称呼,“谢侍读可看不上奴婢,奴婢拦着他说话时,他不耐烦都要写在脸上。”
李忱取笑他不知好歹:“你还不高兴?翰林院多半都不喜欢内监,他对你冷脸,再正常不过,没转身就走,已经是好。”
“家在宣州清源。”
“原来是在东边宣州,确实和洛京相隔甚远,气候不同。”
谢琢像是再忍不住:“若无别事,天章阁中还有事务,先走。”
等谢琢绯色袍角消失在树后面,小太监才抱着拂尘,原路返回,跟等着大皇子李忱回话:“殿下,问清楚,那谢侍读是宣州清源人,去年秋闱之后才来洛京。当时阿瑶姑娘事就很少有人知道,想来这谢侍读怎也不可能有那个神仙本事,隔上好久,还能把阿瑶姑娘事查得清清楚楚。”
李忱颔首:“那个说老二寻到个江南来养花人宫人,可找到?”
染急病,去世。
金雀儿顶替便是那个女儿身份。
至于那盆‘凤凰振羽’,乃是衡楼里位养花老师傅培育出来,在此之前,没有人见过。
即便大皇子出于谨慎,着手查探,也抓不出什疑点。
中午,谢琢走出天章阁,在水池边散步,很是巧合地遇见大皇子身边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轻轻打自己脸,装傻:“原来谢侍读肯停下来跟奴婢聊几句,奴婢是沾殿下光!”
另边,谢琢没有回天章阁,而是绕长段路,寻个僻静
“那人藏得极深,至今还没有眉目。”小太监小心回话,“不过倒是查到另外桩。说是有宫人听见翰林院个叫盛浩元待诏,在天章阁外和谢侍读聊天,曾问起,当日在文华殿里,把殿下您从校场演练那件事里摘出来,是不是就是谢侍读,谢侍读点头承认。”
“盛浩元?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小太监把这些七弯八绕关系都记得清楚:“二皇子妃庶妹嫁就是这个盛浩元。”
听,李忱便冷笑道:“这次事情,老二还真是算计得好。先让盛浩元去确定谢延龄就是们人,然后放出养花人消息给谢延龄知道。谢延龄自然会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和文远侯,让们有所准备。
老二又很清楚,罗绍好色且无所顾忌,旦让他见雀儿,他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小太监笑眯眯地拱拱手:“没想到恰好在这里遇见谢侍读。”
谢琢也拱拱手,不见热络。
小太监开始寒暄:“这秋雨连着下几日,天气就凉下来。听闻谢侍读身体不太好,不知可还习惯洛京气候?”
谢琢神情有些不耐,因为对方是大皇子近侍,又不能转身就走,只好耐着性子回答:“去年秋闱后,初来洛京,因此病过次,所以今年早早就添衣。”
小太监像是没看出谢琢不耐烦,继续问:“谢侍读去年才来洛京?不知谢侍读家在何处,离洛京近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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