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最后,他视线不由地又落到谢琢唇上。
燥热感从脊骨直窜头顶,他知道自己这股冲动是什。虽然他自己直洁身自好,但架不住周围都是些勋贵纨绔。
可他十分确定,无论在什场合对着什人,他从未产生过这种冲动。
就好像谢琢身上有种说不清法力,将他牢牢吸引,拽入贪欲深
时辰快到,陆骁来不及再多解释,只好留下句:“您可别胡思乱想,先走!”
不知道从哪天起,陆骁每日清晨都来陪谢琢起用朝食,然后同乘马车去天章阁点卯。连葛叔在做朝食时,都会特意按着口味,专门给陆骁准备份。
两人同进同出,常常牵着手,意态亲近,若谢琢晚上看书看得晚,陆骁就会直陪着……这些外人不知道,但瞒不身边人。
葛武最初也惊讶过,但他觉得,公子决定都是对,况且和陆小侯爷在起时,公子要鲜活许多,甚至笑次数也多不少,现在这样挺好。
放照夜明去马厩吃草料,陆骁几个大步跨进门内,空着对面长凳不坐,非要挤在谢琢身边,还抱怨:“说是开春,外面风还是有点冷。”
点头:“没错。”
十叔惊,迅速在脑中过滤人选,压低声音:“二公子,你老实告诉!你是和大公主互生爱慕?还是和三公主?难道……难道还能是长公主?”
大公主好几年前就已经出降,生个女儿,三公主只比大公主晚两年成婚,育有子女,再加上咸宁帝妹妹平阳长公主,这三位都生性不羁,曾在公主府中养过面首,还和朝臣有过情感纠葛,这些在洛京都不是秘密。
发现陆骁没有立刻否认,十叔心想,糟,还真猜中。怪不得两情相悦却不准着手置备六礼,以后也不会有子嗣。
陆家老祖宗啊,小侯爷怎就和已婚公主牵扯在起?
他这话说得很是不要脸。只穿薄衫人是他,抱怨天冷人也是他。不过和他料想样,谢琢信,还担忧地握握他手:“可冷着?”
谢琢不太能确定。虽然他感觉着,陆骁体温比他高上许多,但他常年指尖冰寒,并不能准确判断陆骁冷还是不冷。
陆骁脸皮不够厚,正想说自己进屋后已经暖和,可这时,他手被谢琢托起,贴到脖颈两边。
“原本想着,这里应该还算暖和,可以给你暖暖手,”谢琢有些无奈,“不过,现在好像又换成你在为取暖。”
陆骁没注意到底是谁给谁取暖,他脑子里充斥着“出门前明明喝水、为什嗓子现在这干这渴”,“阿瓷侧颈碰着好滑”,以及,“好近,隔得太近,心跳怎这快”之类念头。
虽然那三位都极有风韵,但年岁实在长不少,自家侯爷情窦初开,不会被哄骗吧?特别是长公主,儿子都快和自家侯爷差不多大!
陆骁完全没想到,十叔竟然觉得他会和已婚公主偷情?
他喜欢阿瓷,也只会喜欢阿瓷!怎可能会跟旁人有牵扯?十叔实在不该如此怀疑他忠贞!
“不是您想那样!”陆骁赶紧解释,“不是公主,真不是公主,喜欢人,只是身份有点特殊而已!”
十叔喃喃道:“懂,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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