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早在席上就想吻他。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声靠近,似是在闲谈:“陛下不止派教坊司人过来,还赐不少好东西,听耳朵,连东海珊瑚树都有两棵!”
“真是圣眷深重,估计也就是这样,沈世子才敢跟陆小侯爷玩在处,还不会引得陛下猜忌!”
“没错,你没看见,在御前行走,包括那位风头正盛谢侍读,不也跟陆小侯爷把界线划得清清楚楚……”
陆骁贴着谢琢耳朵:“嗯?延龄可将与之间界线划得清清楚楚?”
他刚踏上回廊,就有候在旁侍从迎上来:“谢侍读可还记得?世子吩咐,让带谢侍读去休息。”
谢琢记性很好,认出这人是沈愚出门时带在身边亲随,才客气地道声“有劳。”
客舍位置离宴席不太远,尚能听见席上人声和教坊司百戏喧嚣喝彩,不过周围无人,也算清净。
侍从将谢琢引至扇门前,拱拱手就离开。
谢琢推开门踏进去,又反身关上,刚闩好,就有人从后面揽住他。
克制着语气和神情,将谢琢仍在他掌心作乱手指捏捏,分明是警告,却半点力气没用,嘴里则答道:“不热,只是人有些多,闷人。”
没过多久,国公府管家亲自前来,说梁国公有请,陆骁才松开谢琢手,起身离席。
手被放开后,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琢觉得指尖有些发凉。
见陆骁走,有人在和旁人闲聊时,趁机将话题引到谢琢身上:“家父上次在文华殿中见到谢侍读,回来后番夸奖,当时还有些不满。今日见到谢侍读,才知道所言非虚。”
说话人是康平侯世子。
谢琢痒得眼中都含水,偏偏陆骁还在他耳蜗里轻轻舔下,他不由收紧抓着陆骁衣料手指,呼吸打颤。
门外人还在闲聊,从声音来判断,那两人站得并不远,甚至还越来越近,谢琢却已经顾不上,他双手抵在陆骁胸膛,他正想发出声音,却再次被陆骁吻住,他全然无法抵挡陆骁入侵,攥着衣料手指也逐渐脱力。
脑中还不甚清明地想,这般也好,都发不出声音,也不会被门外之人发觉……
陆骁衔着谢琢唇,轻轻咬下,含糊着用气音道:“延龄,专心。”
上刻还想着不能被外面人发现,下刻,谢琢却张着湿漉眼,哑声要求:“再、再叫
谢琢笑道:“你让人特意在那里等?就不怕不离席?”
陆骁在谢琢侧颈嗅嗅,话里也带着笑:“当然不怕,延龄定会来找,就是知道!”
这话他说得极为笃定。
谢琢还没来得及说什,就被陆骁圈着腰,抵在门上,紧接着,极为绵密亲吻落下来,封住他唇齿。
谢琢骤然失力,几乎是攀着陆骁肩膀,才勉强站定。
谢琢温和道:“侯爷谬赞。”
见谢琢搭腔,另两人也跟着聊起来,谢琢态度不热络,也不疏远,时不时地接两句话。
不过聊着聊着,谢琢放下手中茶杯,歉意道:“谢某突然有些不适,恐怕要失陪片刻。”
众人都知道谢琢体弱多病,见他此时面色微白,连忙让他去国公府准备客房休息休息,最好叫个大夫搭搭脉。
谢琢出言谢过,周全礼数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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