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着谢琢后腰,将
他回来。
轻轻衔着谢琢耳尖啄吻,陆骁压低嗓音询问:“走后,乖阿瓷可有好好喝药?”
谢琢闷闷回答:“有。”
“那有没有想?”
“……有。”谢琢顿顿,接着道,“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蓦地偏过头,谢琢以为跟之前样,都是他起错觉,但他仍走过去,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打开窗。
他看见陆骁。
连夜风也停滞,谢琢小心谨慎地伸出手,在离陆骁尚有半寸距离时又停下来,像是担心再往前点,就会戳破镜花水月,发现这是他生出幻觉。
即使是幻觉,他也舍不得戳破,想要再多看会儿,看得再久点。
陆骁顾不上别,把将谢琢微凉手指握进掌心,放到唇边吻吻他指尖,终于将心里翻来覆去想不知道多少遍话说出来:“阿瓷,回来。”
在,也还没去看过家阿瓷。”
李恪不想知道阿瓷是谁都难——这个名字,他在凌北时,从陆骁嘴里听过不止八百遍。
他想想:“命人去把宫门关,这样,不会有大臣进宫来找,你就不用再帮撑场子,可以出宫。”
见陆骁抬脚就准备往外走,李恪又将人叫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陆骁喊声“张召”。
张召就候在殿外,探个脑袋进来:“少将军,有事?”
“也想阿瓷。”只有在这间卧房里,闻着熟悉淡淡冷香,陆骁才终于将战场刀光利箭都抛在脑后,满心满眼都只顾眼前人。
捧着谢琢脸,用指腹上薄茧抚蹭着他侧脸,鼻尖相触、呼吸交缠时,陆骁还故意问:“要不要哥哥亲你?”
“要。”谢琢哑声回答完,直接攀着陆骁硬实肩膀,吻上他唇。
中间跨过千里山水,跨过上百个日夜,谢琢以为自己会对陆骁气息感到陌生,但此刻他才发现,刻进骨子里东西,无论日月如何更替,年岁如何冲刷,都不会变浅。
他放任自己沉浸在陆骁禁锢与侵占中,直到眼前眩晕。
这刻,谢琢手指微收,双眼息不错地盯着陆骁,嘴唇动动,却说不出话来。
陆骁立刻道:“阿瓷,呼吸!”
随着陆骁指令深深吸口气,谢琢才发现,从陆骁出现在他眼前开始,他至今都无意识地屏着气。
再按捺不住,陆骁单手撑着窗台,熟练地翻进卧房,伸出结实有力手臂,把将谢琢抱进怀里,下巴蹭蹭谢琢头顶,笑道:“阿瓷长高。”
埋在陆骁怀里,被他气息包围,直到这刻,谢琢才终于确定,不是做梦,不是幻觉。
“你带亲卫守着殿下,保护殿下安全,若出半分差错,你就自己抹脖子吧!”话音刚落,陆骁已经窜出去,很快就看不见人。
卧房。
陆骁入京时,特意派人来告知。这导致谢琢整天里,边听着宫内宫外各种消息,边心神不宁。
入夜后,他干脆拿出纸笔练字静心,没想到回神时,眼前纸上,满满页又都是“陆骁”。
无心练字,更无心做旁事,谢琢放下烛台,发现卧房中兵书还停留在陆骁走之前看那页,不知道第几次伸手小心碰碰书页,就在这时,谢琢耳边响起叩窗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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