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夜凉如水,床上,谢琢穿着寝衣,背靠在陆骁怀里,倦倦垂着眼,被暖热体温烘得昏昏欲睡。
陆骁扣着谢琢手指,忍不住反复翻看,他直觉得阿瓷无处不美,连指节都匀称修长,冰魄玉髓所造般。
看着看着,忍不住衔在嘴里咬咬。
谢琢感觉到什,睁眼醒过来,亲亲陆骁下巴:“日夜赶路,都没怎休息,怎不见你累?”
“在凌北行军时已经习惯,不觉得累。”陆骁有些不好意思地挪挪,但还是会碰到谢琢,他只好道:“……以前宋大夫不是说过,这是血气方刚,肾气太过充盈吗,等以后成婚就好。”
自觉地将才穿好夔纹服解下来,露出紧致后背,就感觉谢琢手指按到肩胛处。
那里肉才长好,正每天都痒得厉害,谢琢微凉手指触上去,不知道怎,更痒,陆骁嗓音有点哑:“上个月月底有场攻防战,这是箭伤,当时运气好,箭尖卡得稳,没流多少血。”
谢琢没有问疼不疼。
伤哪有不疼?
他只在每处或深或浅伤疤上落下轻吻,然后才将陆骁衣服拉起来穿好。
谢琢总觉得陆骁这次回来,有哪里不样。
身量比离京前高,走之前穿过夔纹服,如今袖口已经短小截。周身气息更加放肆,而且每当被陆骁双眼盯着时,谢琢都莫名有种自己是被锁定猎物错觉。
摸摸谢琢侧脸,陆骁又吻吻他薄唇:“阿瓷在想什?”
“想你。”谢琢任他亲吻,又道,“……很痒。”
这人手掌上硬茧厚几分,从他眼下摸到下巴时,痒得酥麻,谢琢有点受不住。
他又凑过去亲亲谢琢鬓角,将最后句重复出来,“就是要以后武宁侯夫人多担待。”
谢琢着实担待番。
他在这方面没有涉猎,所有都来自于
像是为掩饰什,陆骁提起:“不用担心,凌北现在战局已经稳定,耶律真腹背受敌,他汗位又是夺来,他能夺,别人也会起同样念头,所以,北狄内部叛乱还有耗。走时,爹他们正在筹备夺回凌云关,想来这次出兵,应该能抢回来。”
谢琢摇头:“不担心凌北战局,只担心你。”
陆骁早已经口干舌燥,耳根烫得跟着火似,定定地望着谢琢,他喉结动动,艰涩道:“阿瓷,要不要……再来?”
谢琢故意问:“再来什?”
没有多言,陆骁直接擒着谢琢下巴,再次吻上去,还克制不住地咬咬谢琢湿软下唇。
陆骁笑出声来,牵上谢琢手,觉得自家阿瓷怎能这可爱,这让人喜欢?
卧室内烛光明亮,谢琢眼就看见松散衣襟下,陆骁明显肌肉线条从颈侧蔓延到肩膀与胸膛,比离开时更具有力量感,也添许多道伤。
陆骁知道藏不住,所以根本就没想藏,见谢琢盯着自己肩下伤疤,主动道:“这是沙河战,率军去追击阿木尔,跟他对上时,他槍尖划过来留下。”
谢琢手指触在犹显狰狞疤痕上,往下移,停在肋处道手掌长痕迹旁边:“这里呢?”
“刀伤,记不清是谁留下,不过那场仗,带着五千人,直接把对面八千人全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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