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珊哇声大哭起来:“你还想着这个贱人生儿子,你都不想想他这危险人,装出副可怜样子跟在你身边,他到底是想干什?罗冀,到时候你丢命可别怪没提醒过你,他定是来报仇,定是来报仇……”
“他不是,”罗冀冷静地说,“你真认错人。如果林凤儿子确实跟叶莲有关系话,那敢肯定他不是叶莲学生,他可能真跟林凤没有关系。”
余丽珊厉声问:“你怎
啪声脆响,林风白皙侧脸上浮起四个清晰鲜红指痕。
这如果是稍微懂点防身术人都能轻而易举避过去,林风却根本是措手不及挨这耳光。从他反应看来,他根本就是个没什运动神经普通人家男孩罢,根本和余丽珊说那些完全扯不上关系。
然而余丽珊红眼,尖利指甲没头没脑就向林风手臂上抓去:“你还跟跟装,你还敢跟装?你就是来报仇,不然你好好勾引丈夫干什,你想让也尝尝你妈当年滋味是不是?告诉你,想都别想!……”
林风哪里躲得开,时疼得叫起来,眼泪刷下就下来:“余夫人你放开!”
“够!”罗冀啪声拍案而起,“都给住手!”
眼就记你长得什样子!林风,你长得跟你妈模样!当年她是个失败窝囊废,今天你也是个注定要被赶出家门废物!”
罗冀突然咆哮:“你给闭嘴!这丢人事情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余丽珊声嘶力竭哭道:“要不是因为你!怎会自己揭这个伤疤!当年事情是时贪玩,就是想逗逗他父亲这个当地出名痴情种子,谁知道天下男人都是路货色!勾两手就甩都甩不掉,又没有叫他休妻!是他自己要把他老婆孩子赶出家门,怎能怪!”
罗冀耳光甩过去,余丽珊捂着脸倒在地上。
林风呆滞站在原地:“你们……在说什?”
门外佣人瑟缩着抖成团,老管家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布满皱纹手颤抖得厉害。余丽珊喘着粗气,优雅风度完全丢在爪哇国,披头散发如同斗鸡般。
林风吓得脸色苍白,血从手臂上流下来,滴滴答答滴在地毯上。
罗冀吸口气,淡淡吩咐:“来人,去拿医药箱。”
佣人战战兢兢在原地哆嗦,罗冀猛地踢飞面前椅子:“还不快去!”
佣人吓得摔跤,连滚带爬跑。
“你别给装!”余丽珊哭得两眼通红,披头散发,指着林风尖利叫嚷,“——五年过去,你样子确实是变,第眼看上去都没认出你来。但是你这双眼睛辈子都忘不!就是这双眼睛,跟林凤模样……模样!”
林风困惑摇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什雇佣兵学校?什叶莲?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去过南美,真不知道你在说什。”
余丽珊从地上爬起来,把抓住林风手:“你不是很能吗?当年你父亲真骄傲啊,独生子被叶莲看中收为关门小弟子,想必你学不少本事吧?”
林风躲闪不及:“余夫人您放开,您别,这……”
余丽珊耳光打过去:“少装出这副可怜兮兮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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