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传来乒乒乓乓开门声音,然后拖鞋噼里啪啦走到餐厅,林风懒洋洋声音响起:“人呢?要吃奶黄包和小粽子,还有你菜鸟!不喝咖啡,这杯咖啡给换成牛奶!”
吴彬注视着掌心,印着方天河奇怪目光,半晌才慢慢笑道:“……是啊,也做整晚上梦。”
外边客厅里突然响起急促电话铃声,瘦高个警察跑过去接起来,嗯嗯几声,接着就急匆匆走到浴室,在门口探出头:“吴sir方sir,外边人打电话进来,说罗冀已经查到这里,正开着车过来。”
吴彬和方天河对视眼:“带多少人?”
“没有带人,就他自己。”
,后颈磕在石阶锋利边缘上,温热血流淌出来,很快他失去知觉。
有些身体记忆会直伴随着你,随着你呼吸起融入血脉,在看上去毫不起眼微小伤疤之下,里边却模糊个深深、深深、剧痛难忍空洞。
很长时间都难以忘记,那些伤疤,那些痕迹,是那个人曾经出现在你生命里证明。
那次坠楼事件给吴彬后颈留下个红色伤疤,把衬衣后领翻过去,可以看见道长长、丑陋痕迹,总是在提醒着他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吴彬慢慢把衣领翻折过去,正好挡住那道伤痕。浴室镜子里个年近三十男人面对着自己,面容沉稳,神情老练,每道微小线条都严格遵守着警方z.府最苛刻要求,连脸部外表都是如此。
方天河问:“那他是来干什?”
“想,是来找。”林风站在浴室门口,对他们耸耸肩,脸完全无辜,“——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只要你主动放手,对手就会自投罗网。”
个最利落整洁警官,外人眼中前途无量督司,回归后军警组织改编,份厚厚卷宗掩盖过去切。
那些过往记忆都永远锁在档案柜里不见天日,唯独这道伤疤,无时不刻提醒他遇见过什人,发生过什事,以及,有着怎样结局。
喀嚓声浴室门开,方天河拿着牙刷走进来:“哟,早啊吴sir!”
“啊,早啊。”
方天河挤过来刷牙,边满嘴泡沫边问:“吴sir脸色不大好,昨晚很晚睡?边上那两个小子打呼噜,吵得做晚上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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