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现在已经在监狱医院里,可能会面临诉讼。她犯下罪行也不少,如果真要判刑话,搞不好会死缓。”
“嗯。”
林风猛地抬起头盯着罗冀,就像是想说什又无比烦躁说不出口样子,半晌狠狠攥紧拳头,强行忍耐着冷笑声:“哈,果然对于结发妻子这种人是完全不用在意,眼睁睁看着结婚十几年老婆陷入困境里还完全无动于衷,果真是罗家当家人气量啊,哈哈!”
他霍然起身想掉头就走,但是突然手被抓住,在他身后传来罗冀平静声音:“干们这行都是代代世传,生下来就没有选择权力。亏心事不是没做过,既然有受到报应天,就要学会敢作敢当,没什好抱怨。”
在喉咙里。他眼睁睁望着林风走出房间,这样年轻人背影,却衰老得像个饱经沧桑老人般。
储北垂下手。
上级因为要不要对百年黑道世家罗家动手而争吵很长时间,直到罗冀被关押这段时间也没有停息。方人主张放,方人主张抓,作为执行任务储北中校只能把罗冀好吃好喝往看守所里放事。
林风被带到会客室长长圆桌头,坐很长时间,才听见门被推开声音。
罗冀样子看上去和在家里时没有什不同,整洁而精神,甚至连伤口都得到很好医治,已经快要痊愈。看到林风他怔怔,继而低声笑道:“没想到是你啊,林风。”
罗冀顿顿,苦笑声:“再说,从知道她对你们家做过那些事情开始起,就知道你总有天会回来报仇。现在她这个样子不是你希望吗?只要你从仇恨中解脱出来,就算真上法庭进监狱什……只要你觉得高兴,也就无所谓。”
被男人抓住手腕就好像被火烧炙着样,滚烫刺骨。这样直入骨髓热度和记忆里那个阴霾雨天完全重合,刹那间就好像再次回到离开家门刹那间,哭泣母亲,娇笑情妇,父亲那让人憎恶脸,还有满世界冰凉雨声,沙沙沙毫无止境。
那天也是这样,父亲从身后拉住自己,许久才传来充满犹豫和迟疑声音:“阿梢,爸爸是爱你,但是你妈妈她实在是……你也长大,爸爸想你也可以理解大人,所以……”
被背叛父亲抓住手,也是这样滚烫入骨,好像要烧灼灵魂样、被千针万刺样痛苦。
林风猛地转身狠狠甩掉罗冀:“你凭什说希望高兴?这个世
林风面无表情:“名字是林梢,森林林,树梢梢。”
“那都没有什不同,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你还是你。不过叫林风已经叫顺口,暂时改不过来。”
罗冀拉开椅子坐下来,林风注视着他,这个男人在面对自己时候向很温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现在似乎是更加温柔,仿佛没有任何要伤害自己意思。
林风暗暗咬紧牙。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还装什呢,还真把浓情蜜意恋爱骗局当成真,这个时候应该做是扑上来狠狠给自己拳是吧?
“……你知道吗?”林风低下头,因为竭力要表现出平淡而显得声音有些古怪,“余丽珊情况据说很糟糕,搞不好会毁容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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