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好像被磨破,皮下渗出点血迹来,很快被床单吸干。直到很痛很痛他还没有收手,手铐被卡在指关节那里,上不得也下不得,卡得骨头都好像裂开样,跳跳疼。
林风把头埋在被子里,泪水从眼角涌出来。
谁也看不到,幸好,谁也看
这样折腾大半天医生才满头大汗从林风手上把针头拔下来,周围人全都身冷汗,林风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样,脸色苍白得几乎要随时断气样。医生看他实在是太虚弱,忍不住低声问:“小林少爷,要不要去洗个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什,光靠输液话还是……”
林风不说也不动,闭着眼睛,拒绝外界切交流。
“那……您要喝水吗?”
林风还是没有回答。
医生实在是没有办法,起身叹口气,对护士说:“时刻看着他,有什需要立刻叫人,实在不行话……就打镇静剂。”
个不留神,他猛地缩手,医生措手不及,针头咔地下断在他身体里!
“啊——!”
所有人都慌手脚,医生刚想扑上去查看,结果被林风剧痛之下猛地踢脚,当即就跌倒在地。
“小林少爷!请您放松!放松!”护士急得团团转,可惜林风什话都听不进去,只手紧紧捂着胳膊在床上滚来滚去。医生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多少,大声对保镖吼道:“快按住他让来把针头拔出来!万针头游进血管里就糟糕,快!”
四个保镖同时扑上去,两人按手两人按脚把林风结结实实按倒。林风痛得不行,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虽然拼命忍耐,但是还有点点湿润液体从眼角里流出来。
护士惨白着脸点点头。
林风躺在床上,听见有人走出去声音,门开又关声音,然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手臂上疼痛跳跳,他想去摸摸伤口,但是那只手已经被铐住,没有人想起来给他把手铐解开。
林风睁开眼睛,望向窗外。
从床上这个角度望去,窗口被片大树挡住视线。从重叠枝叶中可以隐约看见被分割成小块小块天空,完全望不到广阔天际。
他想伸出手去触摸天空,但是不管怎努力都无法让手从手铐里脱出来。他手腕已经削瘦得只剩把骨头,他咬着牙用力把手往外挣扎,连痛苦都不能使他停下。
竟然被这种人看到自己在哭……
还不如死算……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但是林风直在微微抖动,肌肉紧绷无法顺利拔出针头。不管怎劝说都无法使这难缠小祖宗安定下来,保镖组长实在没办法,对同事点点头说:“要是让他自由活动话定会出乱子,万们眼错不见他跳楼怎办?还是先铐起来吧。”
其他三个保镖稍微迟疑下,但是都无声同意这个提议。上边已经有人警告过他们这小祖宗非常难缠,谁知道竟然难伺候到这个地步,狂,bao起来几个人都未必制得住他,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危险!
保镖组长掏出手铐来,没敢铐两只手,就把林风那只受伤手铐在床头上。林风拼命挣扎,但是这时候他已经累,声音都已经叫哑,沙哑得几乎难以连续成句:“你等着……王八蛋……告诉罗冀叫他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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