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跟赶苍蝇
样示意那个高丽棒子让开，然后继续往前走。走过尽头个新兵面前
时候突然他顿
下，扭过头，盯着那个人脸，看会儿，撇过头，然后又揉揉眼睛，再看眼。
副官说：“教官……”
林风喃喃道：“
靠啊。”
副官说：“教官你……”
林风退去半步，又退去半步，突然像被踩尾巴猫样跳起来。
会直接勾住那个新学员脖子，大声吆喝着：“走！这个菜鸟老子要！”
然后这个懵懵懂懂新菜鸟就这
被勾走，跟菜市场买菜似，截白萝卜被挑进菜篮子里，还得意洋洋鼻孔朝天，浑然不知自己是去扒皮削肉，给教官做汤喝。
林风背着手，在新菜鸟方阵里行行走过去。他脸上涂着油彩，大热天穿着结结实实作训服，武装带勒着，冲锋枪挎着，作战靴在地上发出沉稳有规律咚咚声。和其他教官相比他个头不高，身材太瘦，年纪也显得小；说话声音不大，也没有蹦多少脏字儿，如果不看胸前铭牌话，大概谁都会以为他只是个新来大头兵。
这个看上去很像新兵小教官转几圈，用看菜市场烂萝卜眼神看着新菜鸟们，随手指几个，对副官扬扬下巴：“这几个都给带走。”
“报告教官！名额未满，还差几个。”
副官还没来得及招呼，小林教官全身炸毛，背都弓起来，要是有尾巴话他尾巴上毛估计都要炸开。紧接着他溜烟拔腿就跑：“定是做梦！你们招生作弊！徇私舞弊！校长！要找校长！”
“那再加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啧，长得真够肥啊你。这个是越南人吧？越南人不要。看什看，不要就是不要，要就迟早有天踢死你。那边那个小眼睛小鼻子，高丽棒子你？”
高丽棒子大吼：“报告！”
“干什呀你？”
“请尊重国家！你无权污蔑国军队荣誉！”
林风背着手，懒洋洋笑：“没污蔑你，说是事实。你们高丽棒子个子矮，般出训就刷下来半。在这里没人歧视你国家，只是歧视你们国家士兵糟糕成绩罢。——当然士兵，如果你能在训练中出类拔萃，那话自然不作数。前提是你得至少熬过初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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