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自己都笑起来:“——就奇怪,姓沈到底长什样,能勾得傅琛活生生吊死在他那棵有毒树上?”
周围片哄然笑声。
沈酌极度低调,很少抛头露面,在座没人亲眼见过他,但上流社会圈子里对他那张漂亮脸有所风闻,来二去大家都将信将疑。
“说不定姓沈很会玩呢?”“那肯定啊!”“谁知道私底下怎回事儿,哈哈哈……”
陪酒小男孩脸色煞白,仔细看话会发现他瞳孔都在颤栗,只手死死捂着耳钉,但完全没用。
“傅琛?”有人醉醺醺地反应过来,“这人不是当时中心监察处老大吗,罩着姓沈干嘛?”
赵竣噗嗤笑声,眼神里有些不加掩饰揶揄和下流,向前探身压低声音:
“你说呢,为什?”
这帮人都是玩得很开主,闻言安静两秒,然后个个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赵竣怀里那小男孩不安地动动,手抬起托腮,想要貌似不经意地捂住那个耳钉式监听麦,却被另个陪酒女暗中按住。
数日后。
申海市。
劲爆鼓点震耳欲聋,光射灯在舞池里扫来扫去,陶醉人群随DJ发出纵情呼喊。
喷泉样黑桃A顺着香槟塔层层满溢下去,闪烁着纸醉金迷光辉,成群香槟女孩爆发出尖叫鼓掌,几乎掀翻整家夜店:“哥哥好棒!”“赵哥牛逼!”
……
污言秽语正通过监听麦,清清楚楚传到夜店门外不远处,停车场角落辆指挥车里——
沈酌坐在监听器
两人借着倒酒对视眼,彼此脸色都明显发青。
“赵哥。”女孩子明显更精干些,勉强挤出妩媚笑容:“说那些败兴干什呀,来嘛,帮妹妹扔个骰子……”
“不对啊,”这时卡座另边有人好奇地凑过来,“傅琛不是早死吗,隐约听人说就是被沈酌亲手弄死?”
“陪酒女”个激灵,险些把美甲硬生生撇断。
赵竣大腿跷二腿地摇晃着威士忌杯,说:“别逗,真当姓沈是个正常人啊?他痛恨进化者,他就是个喜欢把人驯成狗心理变态,驯不成都会被他想法子治死,再掏心掏肺去舔都没用!”
咚声响,赵竣把空酒瓶随手用力掼,顺手搂住身边个样貌清秀陪酒男孩,跷着腿笑道:“听说自从姓沈从B市来申海,你们申海所有进化者都被他管成笼子里鸟,有这憋屈吗?”
帮衣着光鲜狐朋狗友聚在卡座里,其中人苦笑起来:“不是说,赵哥,你家在B市当然是想怎样就怎样,但在申海地界上还是当心点儿吧。那沈酌手段你是没见过……”
旁边人都心有戚戚焉地附和,赵竣见状“嗐”声:“你们这帮没出息,那姓沈当年在B市可没那狂,怎来申海就把你们治住!”
这帮人你看看你,先前说话那个好奇起来:“怎赵哥,你知道他底细?”
这是真个个都喝高,换做平常这帮人绝不敢背地里嚼沈酌舌根。赵竣哈哈大笑着摆手:“这有什不知道?姓沈早年学术出身,在中心研究院当主任,专门拿进化者来做人体试验,没有哪个进化者不恨他。要不是有傅琛罩着,他早就被人弄死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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